許久,何雄轉身離去,留下一臉苦澀的林業。
“這特么不愧是楊修的老搭檔,說的話都一樣……”
林業搖了搖頭。
何雄和楊修一樣,一上來就是一陣說教,說他白天會意上的行為有多危險,然后一點點切入主題,分析南云宗與天星宮之戰的勝算,最后拋出主題,希望林業能帶他女兒一起離開,同樣也有一份謝禮。
“我有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聽哪一個?”
林業當時心里不由得起了捉弄的意思。
何雄問:“壞消息?”
林業回應道:“楊修來過,和你一樣的說辭。”
何雄臉色一變,試探性道:“那好消息?”
林業很滿意對方的臉色,回答道:“那批馬,可以同時搭乘四個人而速度耐力不減,你女兒送過來的話,正好四人。”
何雄的臉色頓時緩和了許多。
實際上,有山海鏡在,帶五十上百人,都不是問題。
“不會再有人來了吧?”
何雄走后,林業望著天,他覺得最近這段時間,暫時還是別去山海鏡中修煉了,免得回頭閻鵲又慌慌張張進進出出。
數日后,楊修帶著小兒子過來了。
“楊志,過來,以后他就是你師傅了。”
楊修拉著小兒子楊志上前拜師。
楊志年齡不過十歲,一頭小兒辮,懵懵懂懂的樣子,看上去還挺可愛。
在楊修輕微的拉扯下,楊志來到林業面前,三跪九叩,完成了拜師儀式。
“以后勞煩師弟了。”
楊修將能交代地東西交代給楊志后,留下楊志在靈物峰,拜謝離去。
楊志見父親拋下他不管了,眼角閃爍著淚花,但此時他腦海中全是父親剛剛的教誨,只有一句:男兒流血不流淚。
為此,他強忍著。
又過了兩周,何雄帶著女兒來到了靈物峰。
“來,何穗,見過師傅。”
何雄帶著女兒何穗上前,讓女兒對著林業三跪九叩,完成拜師禮。
和尚是孩童的楊志不同,何穗年長一些,十三四歲的樣子,束著一頭淡黃色的頭發,瓜子臉,唇紅齒白,也能算是美人胚子,前提是不長殘。
“以后你就跟著你林業師傅了。”何雄說著,朝林業一拜,“師弟,小女以后靠你了!”
“嗯。”林業一臉鄭重地點點頭。
何雄離去之前也叮囑了女兒幾句,后者頷首點頭,眼淚不斷地從眼眶中流淌而出。
“跟我來。”
林業帶著何穗來到二號豬圈……至于為什么是豬圈,要怪就怪你們大師姐有獨特的癖好吧。
當然,二號豬圈已經搭上了簡陋的茅草屋供人居住。
“以后你就住這,我們靈物峰不興奢靡之分,一切從簡。”林業走在前面說到。
“是,師傅。”何穗擦干眼淚,默默低著頭跟在林業身后。
“然后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大黑,也是我們南云宗的鎮宗神獸,這是大黃……”
林業將靈物峰上的主要成員,一一介紹給何穗。
“屋子里打坐的是你師兄楊志,你父親應該有和你說過?”林業試探性問道。
“嗯,有說過,我們兩家以前是世交。”何穗點點頭。
“然后那邊豬……不是,棚舍中正坐修煉的,是你的大師姐,你們都是女孩,以后可以多多交流。”林業指著閻鵲。
何穗抬起頭打量了一眼閻鵲。
“閻鵲過來。”林業喊來閻鵲,讓她帶著何穗,繼續介紹靈物峰。
順便,教一教怎么鏟屎。
沒辦法,楊志太小了,鏟子舞不起來,暫時只能是舞鏟階級的接班人。
閻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