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天罡和皇勇奇兩人在亂心峰安置下來后,便忙個不停。
元天罡負責燒菜送飯,而皇勇奇則負責劈柴生火。
每天一早,皇勇奇便會前往亂心峰深處的樹林中,放倒一棵樹,劈成幾十節,然后背回小木房。
起初他用的是一把大斧,后來突發奇想,則用雙拳生生打斷大樹,一邊練武,一邊干活。
元天罡一天燒三頓飯,每次一大鍋,燒好后撞到木桶中,用板車推著送去仗劍峰和長盛峰。
莫太沖每日都會提著一壺老酒,專程跑來亂心峰找元天罡喝兩口,每次一喝醉,便不停的重復著一句話:在這諾大的青云宗,我莫太沖只有元兄你這一個朋友啊,唉……
元天罡每次聽后,也頗有感觸的點著頭,喃喃自語著一句:我有何嘗不是呢!
守云房的長老蕭錄再也沒來過亂心峰,這點讓元天罡安心不已,本來他還有點擔心蕭錄和王足海兩人還會繼續為難他們師徒倆,現在看來,是有點多慮了。
其實在蕭錄和王足海商量的計劃中,懲罰、打殺并不是他們的報復手段,他們是想斷了元天罡和皇勇奇的大道前程。
無論你大道之途多么平坦、寬闊的修士,如果沒有源源不絕的資源補進,終究還是一場空而已。
而蕭錄和王足海將元天罡和皇勇奇分到這亂心峰上,正是抱了斷絕他們資源補充道路的想法。
試想,沒有頂尖功法和雪銀的持續支撐,沒有濃郁的靈氣吸收,再加上他們兩人時不時的施加點壓力,兩個伙夫有什么大道前程可言?
對于修行之人來說,斷了他的大道前程,比殺了他更痛苦。
而元天罡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不過,他卻自有打算。
亂心峰上。
皇勇奇正在深處的樹林中,雙拳擊打著一棵水桶粗的樹干,拳頭像兩柄鐵錘一樣,砸的那棵樹凹進兩個坑,樹尖不停的擺動著,搖下片片綠葉。
漸漸的,皇勇奇加快拳速,樹尖加快擺動,待到擺動達到頂點時,只聽“咔嚓”一聲,水桶粗的大樹被皇勇奇攔腰打斷,重重的摔倒地上,發出一聲巨響。
接著,皇勇奇一腳朝天一腳蹬地,隨風而出,雙腿卷起一道旋風,將那顆大樹上的枝葉掃斷,卷成一團。
緊接著,他凌空一躍,右腿翻身甩下,將大樹上的枝干齊齊甩斷,然后,腳尖朝下,快速往下點擊,在樹干上戳出一個個小洞,接著又凌空后翻,單膝朝下,如泰山壓頂般將那樹干壓成兩截。
一套腿法踢起來行云流水,干凈利索,正是元天罡傳他的迎風腿。
而他也將這套腿法的第一品形至,練到了第四式泰山壓頂。前三世分別是:風卷殘云、大浪擺尾、暴雨凌空。
將那樹干分成兩截后,皇勇奇又變拳為掌,一道無形的罡氣環繞盤旋,接著,雙掌齊齊揮下,如斬瓜切菜般將那樹干劈成十幾截,又將這些樹截從中一分為二,整整齊齊的堆在一起捆好。
當他背著樹柴從樹林中走出來時,便一眼看到了坐在小木房門前的石桌旁的阿月,還有那個可愛的小姑娘魚一和魚飛雁。
皇勇奇欣喜的小跑了過去,還未走近,便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心中升起一種不好的感覺。
這時,阿月也看到了他,站起身,輕輕喊了聲:“小奇。”
魚飛雁和魚一也轉過頭來,看向了皇勇奇。
皇勇奇將柴火放到一邊,茫然的走到阿月身旁,疑惑的問道:“怎么了呀?阿月姐姐,感覺怪怪的。”
阿月拉起他的手,眼眶微紅,淚水浸濕了眼眸,低聲道:“小奇,我要離開青云宗啦!”
皇勇奇怔怔望著她,半天說不出話來,心中涌起無限的傷心,就像上次她從西極道離開的那天一樣。
他從西極道跑來找到她,本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