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正君,對不住了,莊主令我前來拘押你二人。”傅青云和林正君剛入山門,楚君信迎上,身后還有幾個飛鶴堂莊武盯著。
“師兄,麻煩你轉呈楚堂主,此事與正君無關,請他不要為難正君。”傅青云請求道。
楚君信恨恨道“青云放心,楚文玉是什么貨色,大家心中都有數。你們先在獄中委屈幾日,到時在議事堂分辨明白就是。”
飛鶴堂跟來的一個莊武冷冷道“君信師兄,現在文玉公子重傷不醒,事情緣由不清,你這話未必太武斷了吧!”
楚君信臉色冷峻,冷冷看了那人一眼,懶得和他說話。
傅青云蹲下身子,拍拍小獸的頭道“康康,你回山上去呆著,我上山再來找你,好吧?”他想康康重傷楚文玉,若是進了山莊,恐被楚明善傷害。
小獸瞪著大眼,無辜的望著傅青云。傅青云輕聲道“康康,聽話,等我脫身,就來找你。”小獸傷心的點點頭,轉身往山上奔去。
楚君信將傅青云和林正君帶到議事堂閣樓處,閣樓地下室設有簡易牢房,但卻很少使用。
青石起座的閣樓高三層,屋檐高翹,飛檐斗拱,氣勢雄偉。門口兩側各聳立一尊一米多高大理石獅獸,線條粗獷,雄姿威武,平添幾分森森威壓。議事堂由莊主楚天歸直管,只有當磋商山莊重大事務、定責刑罰之時才會開堂。
楚君信帶著兄弟二人進入閣樓地下室,送入牢房,安慰一番后離去,地下室入口由飛鶴堂莊武看守。牢房很簡單,一道木門,幾張草席,面朝地下室入口開了一個木柵欄窗子,再無其它。地下室內,只有一盞松油燈亮著,昏暗潮濕,霉氣熏人。
兄弟倆靜坐屋角草席上,望著晦暗的牢屋,傅青云黯然道“正君,剛才,我把事情經過詳細思慮了一遍。楚文玉那幫畜牲的行徑,除了我們兄弟倆,并無其他人證。楚文玉受傷是實,而語煙姑娘又確是魔門中人,依飛鶴堂在議事堂中的勢力,我們的證言恐怕很難被采信。”
林正君惶然道“那如何是好?”
“所以,我想……,如果楚明善定要顛倒黑白,治我倆的罪,你一定要把罪責全部推到我身上,出去繼續練好武功,林叔的大仇才有望得報。”
林正君搖頭哭道“哥……,你已經為救我而深受毒害,正君絕不能再讓哥獨力承擔。這次,就讓正君一人承擔吧。”
“傻小子,哥身上毒傷未除,本也活不長的。”傅青云緊緊攬著林正君肩膀道“私通魔教、殘害同門,都是死罪,哥就怕楚明善連你也不放過。希望楚明善看在你用外衣給楚文玉綁扎傷口的份上,饒過了你。”
“傷口不是哥你綁扎的嗎?”林正君疑惑道。
傅青云神秘一笑“綁扎傷口的外衣是你的呀。”
“哥……!”林正君泣不成聲。現在他才明白,為何在替楚文玉綁扎傷口時,傅青云要脫下他的外衣,而不用自己的外衣,原來出事之時,傅青云就已經把生路留給了他。
傅青云正待再說,屋外傳來腳步聲,楚明善現身出來,后面跟著看守的莊武。
“楚堂主!”兩人起身行禮。
楚明善進門狠狠瞪視了傅青云一眼,回頭對看守說道“把門打開!”
看守依言打開牢門,楚明善對林正君道“你跟我來,我要單獨問問今日情況。”
林正君隨楚明善出了地下室,來到閣樓外一顆大榕樹下站定。楚明善陰沉著臉道“我聽楚文隆、王智成說,他們今日在麓山擋獲了一個五色門妖女,沒想到遇上傅青云這吃里扒外的東西,竟然暗施毒手,重傷犬子。幸虧你機靈,用外衣及時給犬子綁扎止血,文玉才撿得一條性命。”
林正君囁嚅道“我……,不……不是這樣的。”
“嗯……!”楚明善重重哼了一聲,語氣旋又轉為溫和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