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年方十五六歲,面似芙蓉、眉眼彎彎,鼻若玉琢、朱唇藏嬌,珠鮮玉潤,楚楚動人。一襲月白輕紗裹體,秀發散落香肩,玲瓏曲線曼妙,真是人間尤物。
回想適才情急之下,含唇吐氣、推胸排氣,還未細致打量。這一靜寂下來,觀其花容玉貌,如詩如畫,宛如謫仙下凡,才感心驚肉跳。再看她濕透的衣襟下,白皙的肌膚隱約可見,胸部飽滿鼓起、臀部豐腴渾圓,誘人之極。
一股熱流從小腹猛然竄起,傅青云頓感口干舌燥,舔舔嘴唇,趕緊轉開目光,不敢再看。
“咳咳……”,琯琯從一陣咳嗽聲中醒轉過來。傅青云側身端坐,問道“姑娘,可好些?”
“小淫賊,我殺了你!”琯琯側目看了看胸口,見兩顆紐扣重又系好,心中更是懷疑,霎時面頰緋紅,羞怒下猛地一掌向傅青云肋下拍去,掌風凌厲。
傅青云感官敏銳,琯琯剛出掌,早已一驚躍起,喝道“你干嘛!”
要不是琯琯重傷在身,功夫大打折扣,以傅青云現在修為,恐怕根本躲不過去。
琯琯招式未盡,“啊”的一聲痛呼,顯然是牽動了傷勢。傅青云落地吼道“姑娘,我救你性命,你怎以德報怨,對我狠下殺手。”
小獸康康一直在傅青云身側,見狀也躍落石榻,挺起長牙,對著琯琯“鈧鈧”怒吼,作勢欲撲。
一絲血沫從琯琯嘴角溢出,痛得淚花亂轉。
琯琯見傅青云居然能避開她一掌,也是暗暗驚疑,喘息道“淫賊,誰讓你救的!你最好現在殺了我,否則,等我傷好,定要挖你的眼,剝你的皮!”
傅青云見琯琯怒目圓睜,玉唇緊咬,一張宜喜宜嗔、俏秀無論的臉孔,因羞憤而脹紅,知她生了誤會。傅青云搔搔頭,尷尬的靠洞壁坐下,平視琯琯雙眸,緩緩道“姑娘,你誤會了。”
“誤會?那這……,我……。”琯琯雙眸移向胸口,傅青云目光也隨之下移,只見琯琯因怒氣胸口劇烈起伏,隆起的酥胸在輕紗下微微顫動,頓感喉頭發干。
“小淫賊,你還看!”琯琯忙側身將古琴抱在懷中,擋在胸前。
“姑娘,你真的誤會了。剛才姑娘溺水,情急之下,我……我只得幫助姑娘排氣。”傅青云解釋道。
琯琯一對美眸狠狠瞪視著傅青云,目光殺人。但見她美艷無論的玉臉朱唇,傅青云卻是無論如何也動不了氣,甚至有些竊喜。如此嬌怒神態,嫵媚、嬌羞、妖艷、清純,無一而足,用任何詞語也無法形容其美態,不是任何男人都能有此機會欣賞到的。
琯琯見他癡癡盯著自己,目光端正,并無雜念,似在欣賞一件極其美好的事物般,心中怒氣稍平,低聲道“你……你真沒有……?”
傅青云一怔回過神來,說道“姑娘容顏絕世,多看一眼也是褻瀆,我怎敢冒犯。”
琯琯見他說得坦誠,模樣又憨厚可信,心中怒氣消了一半,撫胸咳嗽幾聲,嬌喘道“油嘴滑舌,你剛才呆呆盯了那么久,豈不是故意褻瀆于我?”
琯琯一改剛才厲色,雖身有重傷,但聲音仍是甜糯如蜜。傅青云心神一蕩,忙轉開雙眼,尷尬站起,往洞口走去,說道“我……,我煮飯去,姑娘餓了吧?”
琯琯笑道“做賊心虛!”
“哎,你是不是去年崖頂采藥的那個小子?”琯琯問道。
“是!”傅青云腳步停下回話“一年前我被奸人所害,逼落崖底。”
“那你怎么不出去?”琯琯又問道。
傅青云嘆道“這兒出不去的。這是一個天然的坑洞,名曰‘閻王洞’,沒有任何出口。”
“什么!那……那這洞中豈不是只有你和我,一輩子……?”琯琯捂嘴叫道。
“還有康康,我的小豬。”傅青云心中泛起漣漪,逃也似的出了“琯兒殿”,康康緊跟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