擬定漢軍攻取城池安民策略,對地方豪紳、富商采取籠絡安撫政策。正是傅青云這一計謀,奠定了 “漢軍”今后爭霸天下的基礎。
不覺一周過去,劉縯、劉秀雖然軍伍繁忙,但每日堅持過來問候,對傅青云幾人十分親熱。一有閑暇,就當面和傅青云討論時局,討教一些治軍安民之道。
傅青云每日引虛空靈氣療傷,一周下來,傷勢大好。
宋婉彤自經歷過匪寇一事后,每次見到傅青云雖仍是嬌羞得很,但已不像以前那般拘謹,刻意躲避,性格開朗了許多,常常過來問候陪兩人說話。
這日,傅青云為楚文景療完傷,楚文景甩了甩膀子,又扭扭腰,高興道“青云,你療傷的方法簡直太神奇了,才一周時間,我的傷幾乎好了大半。”
“是師兄你底子好,康復得快。”
“不然,每次你渡入真氣,我就感覺傷口酥癢得安逸,定是你的內力真氣有些不同。”
兩人正說著,忽然聽見屋外“得得”馬蹄聲,趕緊出屋一看,只見劉縯、劉秀各牽著一匹黃鬃毛高頭駿馬,矯健壯實,馬鐙锃亮。
“文景、青云兄弟,我們選了兩匹健馬,你們騎著馬活動活動筋骨,對身體康復有好處。”劉縯高聲道。
“兩位將軍親自牽馬過來,真是折殺兄弟了。”楚文景忙迎出來,抱拳行禮。
“哎,哪里話,我們兄弟間平肩而立,義重似鐵,有如千金,區區牽馬執繩有何大礙。”劉縯短短的幾句話,含著濃濃的兄弟之情。
“來,上馬試試!”劉秀催促道。
兩人從未騎過戰馬,不過兩人都是練武之人,也不懼馬頭高昂,劉秀詳細解說一番御馬之術后,兩人躍上馬背催馬慢慢前行。
兩人不熟悉戰馬性情,開始還小心翼翼,幾圈下來,漸漸放開馬蹄,欣喜若狂的在平谷中奔跑起來。
宋婉彤也來到場邊,見傅青云騎著高頭大馬,又換了劉縯為他們準備的束身衣裝,更見英氣俊偉,不由得看得癡了。
“三年不見,青云已是血氣男兒,英姿勃發了。”劉縯贊道。
劉秀點頭道“要是正君也在,我們兄弟四人,縱馬馳騁,那就更快意了。”
劉縯拍拍劉秀,指了指站在不遠處的宋婉彤,宋婉彤正癡癡盯著傅青云入迷,劉縯道“聽青云說,正君屬意婉彤妹子,而婉彤卻對他似有好感,讓他好生為難。”
劉秀道“我看不是有好感,而是情根深種啊。青云呢,他怎么想?”
“青云說,他只是把婉彤當親妹子,并無男女之情,但卻怕傷了婉彤的心,所以一直沒敢明言。”劉縯道。
劉秀嘆道“男女之事,真如一團亂麻,真擔心他兩兄弟為感情之事而產生隔閡啊。”
楚文景和傅青云慢慢縱馬過來,齊身下馬。劉秀問道“青云,感覺如何?”
楚文景高興道“好得很,沒想到這馬兒這么聽話。”
傅青云興奮道“以前只是見過,從未親身騎過,真是太刺激了。”
劉秀道“你們內傷未愈,大哥說讓你們騎馬活動活動,免得氣血瘀窒落下毛病。”
“多謝兩位哥哥厚愛。”傅青云抱拳道。
宋婉彤過來,撫摸著傅青云身旁的健馬,羨慕道“這馬兒還真聽話呢,讓它跑就跑,讓它停就停。”
劉縯哈哈大笑道“那是當然,這是從莽軍搶來的戰馬,聞鼓鑼不驚,見刀槍不懼,這種馬我漢軍也不過十幾匹而已。”
“那如何使得?”楚文景惶恐道。
劉縯道“我們是兄弟,幾匹馬算得了什么。等那日把王莽這老賊掀下來,就是皇帝老兒的龍床,也可一起睡睡。”
傅青云哈哈大笑道“好得很,只是我們兄弟把床位給霸占了,大哥的皇后可就要著急了。”
幾人聞言抱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