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師兄提醒,我倆這就過去了!”
張無忌一笑,拉著小昭的手,向著拜師堂走去。
在他們身后,大河道人眼中閃過一絲異色,暗暗思索起來。
“相公,你看起來對大河師兄態度有些不好啊!”旁邊小昭好奇問道。
“我剛來此人就出手試探我修為,還有他給我的感覺也很不好,我不喜歡心機深沉之人!”張無忌直言不諱。
小昭聞言沉吟了一下道“大河師兄應該是二十多年前拜在玄一師叔門下的,不過他并非劍修,也不修機關術,他修的乃是五行中的水法,當初加入墨家是拜在一位同樣主修水法的結丹師叔門下,不過那位師叔十三年前在一次外出任務時死了,所以就轉拜在了玄一師叔門下。”
張無忌聞言目中精光一閃,好奇問道“墨家這些年外出執行任務死傷挺多的?”
“是的,我們的主要對手是大秦帝國的公輸家族,他們修的同樣是機關術,不過他們身后站著的是整個大秦帝國,我們相對來說就弱勢的多了,這些年被公輸家族偷襲而死的墨家高手很多。”
“如果不是軒轅劍宗在暗處幫助,還有儒家一直同我們交好,恐怕墨家在韓國立足都成問題了。”
“公輸家族!”張無忌目中精光一閃,心中記下了這個名字。
拜師地點是在墨家的祖師堂,這里同時舉行的還有張無忌的入宗儀式。
墨家的入宗儀式看起來可要比軒轅劍宗嚴肅莊重的多了。
張無忌先拜了墨家的老祖宗墨子,又拜幾位對墨家有極大貢獻的老祖,再拜玄一道長,然后被長老授予墨家弟子符印,然后完成一系列繁瑣的儀式,如此忙活了三個多時辰,拜師這才算是全部完成。
至此張無忌終于能算是正經的墨家弟子了。
等參加張無忌拜師儀式的幾位結丹師叔和師傅玄一道人陸續離開后,大河道人笑呵呵的上前“師弟,我帶你去見見外門同門師兄弟們吧,以后我們同門之間可要親近親近。”
“好啊!”張無忌心中一動,沒多想就直接點頭答應了下來。
作為內定的外門大師兄,也是時候見一見自己的那些小兄弟們了。
墨家這一代真正的外門筑基弟子并不多,一共才一百多人,再加上出任務沒回來,閉關的,張無忌真正見到的也才六十多人。
這和軒轅劍宗一萬多筑基弟子的規模相比的確有些不夠看。
不過在南瞻部州,墨家已經算是第一流的勢力了。
“張師弟聽說你是軒轅來的劍修,咱們這一代弟子中劍修有幾個,但軒轅劍修卻是一個也沒有,都說軒轅劍修厲害,咱們也不知道厲害在哪里,要不你把飛劍放出來露兩手讓我們瞧個新鮮?”
張無忌是在一處大演武場見到墨家眾多外門筑基弟子的。
剛一見面還沒等他說話,一道略帶調笑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張無忌目光一轉看向說話之人。
這是一個面目陰柔的青年,筑基后期修為,看他的樣子貌似在筑基弟子中威信頗高。
這是來給自己下馬威的?
不知道他屬于哪一類呢?
是墨家不忿軒轅劍宗插手宗門事務的一類?還是另有居心者?亦或者純碎就是個找茬的憨憨?
張無忌這么想著,卻是笑瞇瞇的點了點頭道“好哇,那就請師兄指教一二如何?”
他才懶得和這些人多逼逼,他的策略很簡單,誰找茬就打誰,打服了這些刺頭,自己自然就是老大了。
“和我比試?”
“哈哈,師弟,我沒聽錯吧,我可是筑基后期,你一個筑基前期竟然想和我比試?”青年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師弟不是我看不起你,你還是再修煉十年八年把修為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