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僧可恨!”
陸修面色冰冷,口中話語清脆如珠玉,身形不動如山的任由這名西域番僧手中那攜帶著千斤巨力的戒刀朝著自己面部直劈而來。
眼看著這名西域番僧手中戒刀已然劈至陸修面前,僅差一點便要將其腦袋一分為二如切西瓜般破開,陸修從容淡定的將右手長劍斜挑而起,硬生生的在自己即將被西域番僧以戒刀破顱而開的瞬間從容架住了其攻擊,無聲無息的直接化解了原本即將面臨的死亡危機。
在化解了危機瞬間,陸修果斷的再度出手,依靠著手中倚天劍之鋒利,不過幾個回合的碰撞之間,對面這名西域番僧手中那原本還算得上不錯的戒刀已然被倚天劍給破開了個大豁口。
生怕自己手中戒刀斷裂的這名西域番僧無奈之下只能放棄掉原本計劃中與陸修硬碰硬決一高低的打算,反而開始身形不斷的躲閃游走,盡量避免自己手中戒刀與陸修手中寶劍相碰撞。
夜幕之下,陸修負手而立于屋頂之上,目光冷烈的看著對面這名不斷采取游走拖延方式的西域番僧,心中殺機無限。
眼看著自己原本準備的計劃就這樣平白無故的被眼前番僧給禍害破壞得一干二凈,縱然是心性清冷理性的陸修,此刻卻也難以壓制自己心頭的怒火。
陸修緊握住手中的倚天寶劍,本來清冷的臉上突然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齒。
“你很好,實力不錯、也夠警惕護主,只是你千不該萬不該破壞我原本的計劃。”
“現在偷偷潛入的計劃沒了,好好的一個暗殺也變成了有匪徒深更半夜闖入知府衙門想要造反殺官,謝謝你幫我選擇好了該要完成的陣營任務,你簡直是該死啊你!”
“殺官造反,哈哈,殺官造反!第一個我先殺的就是你!”
陸修口中的話語聲森冷如刀劍,一聲怒喝之下,他手中的倚天劍劍氣縱橫,于呼吸之間便在這名西域番僧的四周布下了一層天羅地網,硬生生的困鎖住了這名足有先天武師中佼佼者實力的西域番僧一切逃跑的路徑!
倚天劍劍刃之鋒利,足以削金破鐵,而其爆發的倚天劍氣之鋒芒,也足以讓任何一名宗師以下的先天武者為之膽寒。
陷入這樣鋒銳的劍氣包圍之中,那名原本兇悍無比的西域番僧一時間如同被套上了枷鎖的猛虎一般,動作之間再也難以放開手腳,只能束手束腳的在陸修手中的倚天劍鋒芒下艱難躲避、茍且偷生。
“小賊而敢!大家并肩子上。”
幾個呼吸過后,身上不可避免受到了些許無法逃避劍氣傷害的這名西域番僧渾身上下鮮血淋漓,眼看著就要死于陸修手中的倚天劍鋒芒之下,突然間一道清亮的嗓音于夜幕之中的知府衙門小院中響起,隨即映入二人眼簾的便是一群穿著護衛衣服、黑壓壓一窩蜂似的朝著屋頂奔涌而來的江湖武林人士。
“哈哈哈哈,小賊,看你這下還怎么猖狂。”
渾身上下鮮血淋漓的西域番僧看了一眼不遠處那些即將奔赴而來的“知府護衛”們,突然間一下子感覺到自己體內再度充滿了洶涌的力量,不由得哈哈大笑道。
作為蓮花府知府吳軒最強護衛,這名西域番僧心中對于吳軒以武力和財力收復的這群護衛們實力多少有所了解。
雖然這群家伙單論單每一個在他面前都算不上什么高手,但是無論如何這群人既然之前能夠在江湖上多惡多端而不被人殺死,或多或少的都會有著一些自己的拿手手段,現在他們如此之多人起蜂擁而上進行圍攻,縱然眼前這個小子實力強大恐怕也得吃不了兜著的走。
不管怎么樣,自己的這條小命算是保住了,西域藩僧心頭狂喜間,手腳間動作不覺間有些幅度過大,一時間卻是倒霉催的露出了一些原本不該露出的破綻,而這正好給了陸修機會。
心中明白自己雙拳難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