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沙啞的男聲響起:“是,只要拿到,咱們就不用辛辛苦苦打工掙錢,可以買條小船出海打魚,錢越掙越多。”
“那個女的呢……”
沙啞男聲響起:“別動她,她可是這棟房子的主人,我聽到東家喊她妹妹,東家一家和她關(guān)系緊密,你惹這樣的人會沒命的。
私人島嶼承包容易辦下來嗎?花的錢多少你可想過,建設(shè)這些花費多少你自己想,這樣手眼通天的人也敢去惹嗎?”
有些嚴(yán)厲語氣依舊沒能讓男子收斂下眼里的火苗,他小聲道:“哥,我有藥,玩完收拾干凈,她還以為是夢呢?!?
凌玨澤瞬間就怒了,本以為小偷小摸逮住丟給何錦業(yè)就好,現(xiàn)在他想讓他們死。
“那種藥?完全不記得發(fā)生過什么的藥?……”沙啞的男聲響起。
被吵醒的顧映晚冷著臉嗤笑,直接讓會麻痹的蜘蛛咬住兩個人。
兩分鐘突然出現(xiàn)一群猴子把兩個人拖走。
一直等待他們行動的凌玨澤一臉懵的望著迅速閃過的一群黑影,過了一會他低頭望向樓下,樓下暗影處已經(jīng)沒有兩個人的身影。
凌玨澤看了隔壁陽臺一會后忍不住走出房門,敲了敲主臥室的門后等待著。
“凌弟弟有事?”顧映晚打著呵欠問道。
“你對他們做了什么?”凌玨澤一臉懵的問道,真是她做的,不是說只能控制小動物嗎?
“你覺得我能對他們能做什么?”顧映晚反問道,睡意朦朧的眼里滿是嘲諷。
“他們自找的,我只是想確認(rèn)是不是你動用能力而已?!绷璜k澤望著顧映晚認(rèn)真道。
“我就讓蜘蛛咬他們而已,其他的于我無關(guān)。森林動物這樣多,誰知道他們怎么回事。”顧映晚睜眼說瞎話,沒承認(rèn)自己生氣了,所以下黑手。
想欺辱她,她就讓他們嘗嘗被欺辱的感覺。
“嗯,他們死不足惜,不過晚晚你不要為了他們暴露自己的能力比較好,我能揍扁他們的。”他都等著教訓(xùn)他們了,結(jié)果這個姑娘自己動手了,感覺自己沒用武之地。
“他們什么都不記得,呵呵……,我要睡了,別再敲門打擾我?!鳖櫽惩硪馕渡铋L的嘲諷道,男人都一個德行,哪天她也給凌玨澤下黑手,他才知道遠(yuǎn)離自己!
“去睡吧,安心睡,我很警惕的,不會讓任何人靠近你的?!绷璜k澤覺得這姑娘好像在警告他,脊椎涼颼颼的感覺。
顧映晚直接關(guān)上房門,滿意凌玨澤沒扒拉門,否則讓門口的麻痹蜘蛛啃他一口。
森林里毒蟲毒蛇多得是,哪里像大城市里,喚一只毒蟲、毒蛇都好辛苦。
晚安都不道的人兒讓凌玨澤無奈,他搖搖頭苦笑,走回房間觀察陽臺下邊一會就回房,把紗網(wǎng)門關(guān)上反鎖好才睡覺。
夢境
一襲粉色睡衣的人兒笑意盈盈朝著他走來。
他彎腰抱起嬌小的人兒坐在手臂上,“我今天特別特別開心”。
“開心什么?”笑意盈盈的人兒抱住他的脖子。
他環(huán)抱著她的肩膀倒在床上,“開心咱們終于結(jié)婚了。”
“你壓到我頭發(fā)了!”下一秒一個小腳丫踹過來。
撲通
一臉茫然的凌玨澤睜開眼睛坐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在坐在地上后一臉的懵。
他怎么掉床了?
長這么大第一次掉床呀!
重點是夢境里怎么和他掉床銜接得那么好?
而且這都什么夢,前面美夢,后面的壓到頭發(fā)是什么鬼?重點是怎么能踢他下床?
凌玨澤環(huán)顧一圈,發(fā)現(xiàn)天色已經(jīng)大亮,太陽已經(jīng)升起,他站起來后忍不住掀開衣服,肚子上紅了一塊的腳丫印讓他驚恐不已。
這不是夢境嗎?為什么他肚子上會有個腳印,凌玨澤比劃了一下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