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舉杯一飲而盡,數個時辰之后眾人散去,劉憲又是孤零零一個人跑到了城墻垛子上坐著。
“陛下怎么又一個人在此一處了?”
曦月璃幫劉憲揉著肩膀,后者舒服地**了一聲,滿天繁星的天空之下出現了這樣一副美景,劉憲嘆了口氣后一握曦月璃的玉手。
“哎,我們還是太弱了啊,現在和誰打都打不過,我愁啊。”
“原來陛下是為了這些事情糟心,其實文若先生早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哦?說來聽聽?”
“文若先生早在月璃第一次與他見面時就已經說明了一切,他說這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東漢就是一道口子,只要東漢一倒,天下必定會群雄角逐,若是陛下您想要稱帝,首先要做的便是擁有一個完整的情報網。”
曦月璃歇了一口氣,從系統那兒換了兩杯咖啡,遞給劉憲一杯后,她手中火苗一閃,原本微涼的咖啡被她二次加熱。
“文若先生是個有大智慧的人,他說早前與您相見的第一眼,就知道您未來勢必稱帝,所以那時他就已經開始為您著手準備一切,陛下可曾記得文若先生的鴿子?”
“記得啊,怎么了?”
“文若先生并非舍不得他的鴿子,他說了,鴿子死了可以再養,但是養牠的人要是不同了,可就再也聯系不上對方了,鴿子可是個通情的動物,他會記住豢養過他的人一輩子,而您打死的那幾只鴿子,可都是文若先生為您準備的人脈吶。”
“那十幾只鴿子分布東漢十三州各地,乃是文若先生用來交流情報的重要工具,結果您打死了三只……”
“啊!那我豈不是犯了大錯?”
曦月璃一搖頭。
“自古以來都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說法,您乃是一國之君,萬萬人之上的帝王,怎么能輕言過錯?只是您下次還是別在想著法兒弄死文若先生的鴿子了,您為君,他為臣,有些話他不能說,但是陛下、這些話要是他不說,我也不說,您就會一直什么都不知道。”
“另外還請陛下恕罪,月璃說了這么多頂撞圣上的話語。”
“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什么人兒,我要是動不動就要砍別人頭,你也不會給我說這些,你還不是吃定了我不會把你怎么樣,才對我說的嘛。”
“陛下果真是慧眼如炬,一眼就看出了月璃心中所想。”
“去去去,拍馬屁的話少來,不過明天我就打算去冀州了,你要不要一起?”
“月璃始終只是是這新漢的管理員,如果隨意離開新漢則會受到諸多限制,就不離開了。”
劉憲點了點頭,不去也好,免得被他的甄洛小寶貝兒給誤會了,之前他走的時候忘記把甄洛帶上是他最后悔的事,這次去了一定得把甄洛帶回來。
想著想著,劉憲那只臟爪子就開始不老實了起來,緩緩搭在曦月璃的香肩上一陣揉捏后一臉傻笑,曦月璃嫌棄地拍了拍他的爪子。
“還請陛下以國事為重,兒女情長,還請往后放一放,特別是對月璃,不要總露出一副豬哥相。”
“咳咳……你誤會我了,我只是想到了一些重要的事情才忘乎所以,怎么能說我是兒女情長呢?”
“陛下想的事情便是如何在月璃身上獲取那為數不多的吃豆腐的機會?”
曦月璃又是一下打在了劉憲的手上,劉憲一吃痛,連忙放開了曦月璃的小手,尷尬地笑了笑后連忙起身。
“那啥,我就先回去睡了,你也好夢哈。”
說完,劉憲頭也不回地往回跑,他可不敢繼續待在這兒了,自己的手老是自動往曦月璃身上跑,這讓他很無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后劉憲往床上一躺。
“系統,我可能已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