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信不求王位,韓信只愛打仗,如果沒有仗打,韓信也就告老還鄉了。”
“如今亂世百家爭鳴,朕雖然貴為天子,可要與個州牧比起來就什么都不是,所以我想要你放手去打。”
“陛下若是想要稱霸東漢,光盯著一個小小的冀州可不成,另外陛下想要韓信去打天下,這四萬兵……太少了點。”
“那朕再給你撥兵四萬,如何?”
“若是陛下問韓信夠還是不夠,自然也是不夠,兵,我韓信永遠不會嫌棄多。”
劉憲笑著指了指韓信。
“只能這么多,再多我可就沒有了,另外這支隊伍要在朕平定冀州后你才能帶走,不然到時候朕手上無兵就完蛋了。”
“喏。”
劉憲換了兩壇子酒,月下對飲成四人,劉憲后半夜扛著爛醉的韓信回到了冀州府。
第二天一早田豐就在門口等著劉憲,一夜沒睡著的劉憲聽見動靜后拉開了房門,拉著田豐到了后院后搞了一套茶具。
“喝茶。”
“陛下昨夜睡得如何?”
“和韓大將軍聊了一夜,回來后也沒睡著。”
“陛下的計劃元皓已經聽子遠說過了,陛下如果想要拿下冀州,那個法子行不通。”
“哦?這是為何?”
“袁紹手里親兵二十萬,但是其中有一半已經是將在外,對于袁紹的命令他們根本就不會聽,如果陛下想要取下冀州,只有一條路可以走。”
“什么路?”
“劉虞侯向來以仁義治理冀州,百姓對其無不是感恩戴德,但,袁紹打下冀州之后做的卻是武力鎮壓,百姓對其早已經怨聲載道,另外為了補充軍費,袁紹下令賦稅翻了三番。”
“那么按照你的意思?”
“臣聽說陛下仁義,已經大赦冀州城冤獄中的眾人,但……這始終只是小善,袁紹已經被您控制,若是陛下想要取下整個冀州,要做的便只有大赦整個冀州!”
“百姓免稅三年,軍隊休養半月,軍中每人發放一兩銀子,整個冀州非殺人放火,賤**女等大罪者全部釋放,愿意跟隨朕的全部收納,軍中不愿繼續為兵的領十兩銀子回鄉。”
“但臣從文若先生那兒得知,陛下的軍餉可不足這么多啊。”
“夠,怎么不夠?不過朕想知道,田豐先生能為朕拉多少人過來?”
“八萬。”
田豐思慮良久才開口,劉憲聽完一喜。
“八萬足以,蓄勢待發,屯兵一月,屆時曹操不來打我們,我就去打曹操,打完他不就有軍費了?”
“曹操?”
“朕次來冀州最主要的還是因為曹操要對朕下手了,本想著借袁紹的手讓他與曹操一戰,但是現如今這么一看恐怕是行不通了。”
“曹操引兵多少?”
“朕不知道,正是因為朕不知道,所以朕才來尋找袁紹,現如今我與袁紹決裂,能做的便只有屯兵待發。”
“元皓想請陛下現在就下令大赦冀州。”
“準了,另外你幫朕去準備拜將儀式,三日之后朕要拜將,只是要委屈田豐先生幾日,才能拜你為軍師了。”
“無礙,元皓缺的只是一個明主,若陛下能為天下黎明留一條生機,讓元皓去當養馬的老兒都成!”
做完這一切之后,劉憲找了一塊安靜的地方開始呼呼大睡,直到下午時分,天上的日頭照耀在他身上時,他才不情愿地挪了挪身子。
“陛下,張合將軍的一萬兵馬已經到了冀州。”
“全部送去給韓信,后面來的人也都給韓信。”
“陛下就這么信任韓信,您就不怕?”
“天底下無人會反了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