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老朽!那人可是說了,到了冀州只管拿出這個東西,屆時自有人會帶我回兵營,但是你把我綁了算幾回事,放開老朽!”
劉憲聽著這熟悉的聲音為之一喜,這華佗果然遵守約定到了,只不過這情況貌似就有點(diǎn)尷尬了。
“且不說你的槍是不是偷來的,單單憑一封書信就想進(jìn)入我軍,說不定你就是細(xì)作!”
“老朽是醫(yī)者!你以后不生病受傷的啊!快把老朽放了!”
“我平生最恨他人威脅我!你就去大牢里待著吧,等陛下回來了再做定奪。”
“不用了,朕就在這兒。”
劉憲見情況差不多了,趕緊冒頭,不然真把華佗關(guān)了進(jìn)去,得罪了他,以后放出來,不愿意為自己辦事可就遭了。
“先生,先生你來的正好,這人要抓老朽去蹲大牢,我說是您叫學(xué)生來的,他偏不信!”
“子龍啊,把人放了吧,他是我請來的醫(yī)官。”
“子龍領(lǐng)命。”
解開華佗身上的繩子后,趙云把槍歸還給了劉憲,至于那封信,說起來也是劉憲的恥辱,自己的字居然不能被趙云認(rèn)出來,說出去恐怕得笑掉大牙。
“既然你來了新漢,那就待在新漢,也不用去找韓信了,子龍抓著你好歹蹲個大牢,要是韓信抓住你,我估計就直接砍了。”
“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老朽就要上前線!”
“得了吧你,你是和趙將軍慪氣,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曦小姐。”
身后傳來曦月璃的聲音,趙云對著她一拱手,華佗看了一眼頓時為之動容。
“雖說只是一個紅粉骷髏,但真是美得不可方休。”
華佗這個色批也在心里對曦月璃打下了這樣一個標(biāo)簽。
在他看見曦月璃的那一刻,白日的太陽不及其璀璨,夜晚的星空不及她奪目。
“咳咳……老朽哪兒是慪氣,老朽這是心里話,要是待在后方又怎么能鍛煉我的醫(yī)術(shù)?老朽來到此間,一是為了救死扶傷,二就是為了鍛煉醫(yī)術(shù),難道你想要老朽過來安于現(xiàn)狀,無所事事?”
“這里用不了幾天就要開戰(zhàn)了,你要是跟著韓王,我估計你壓根沒機(jī)會。”
華佗聽完趙云的話一皺眉,雖然他非常不喜歡趙云之前對待他的方式,但是正事上不能有私人情感。
更何況他還是一個醫(yī)者,若是也意氣用事,豈不是天下人都不用救了?
趙云看著華佗皺眉的樣子,嘴角微微上揚(yáng)。
“韓王的用兵方式我看了,要說這東漢恐怕尚無一人能與其相提并論,切記,我這句話并非危言聳聽,而是韓王領(lǐng)兵方式一直是以少打多,他能確保先頭部隊?wèi)?zhàn)敗之后,有大部隊能跟進(jìn),但是這幾天以來,韓王四戰(zhàn)四勝,并且手下的兵士最多就受個輕傷,你說,就算你過去有能有什么用?”
“韓……韓王帶兵真有那么神?”
“單挑韓王不及我,但若是兵法詭道,子龍不及其十分之一。”
趙云哪兒會說出來,自己何止不及其十分之一,再往上抬個零都沒有問題。
他可沒有把握自己帶兵攻打一郡,只讓手下兵士受輕傷,就他觀摩的那四戰(zhàn),受傷殘的就三人,這是什么樣的概念,別人不知道,他還能不知道?
“那你說這里很快就要開始打仗了,又是從何說起?”
趙云這才一拍腦門,趕忙從自己內(nèi)襯里取出來一封信,交到劉憲手里的信還帶有血跡,劉憲疑惑地打開信紙。
入眼只見幾個簡潔明了的大字。
“留主,你我二人稱霸。”
劉憲心想這里的主不會就指的自己吧?劉憲伸出指頭,指了指自己,趙云輕微點(diǎn)頭,算作對他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