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就是要殺你,不行?”
“這....陛下您殺我的意義并不大,反之,留下我的好處則是無限。”
“你能有什么屁用?哪怕不留你,朕也能風光無限。”
“我說您怎么就這么犟呢?非殺不可?”
張讓一時間讓劉憲整得頭昏腦漲,這哪兒是對牛彈琴,這是牛對他彈琴。
“來人!”
“哎,陛下您就別叫了,整個皇宮都在雜家的掌控之下,您想要.....”
“在!”
張讓癡楞楞的看著來人,發現來者居然是自己的親信過后雙眼瞪的如同燈泡一般。
“小李子,你...你居然!”
“哎呦,張公公,您不是說了嗎?識時務者為俊杰,現在可是您勢微,我這不是識時務嗎?”
“好一個識時務者為俊杰,要是雜家我僥幸活了下來,第一個便拿你開刀!”
“嘿嘿嘿,放什么狠話呢?不知道朕還在這里啊?”
“小李子,去給我找一條布來。”
小李子按照劉憲的吩咐在房間內翻找起來,不一會兒,他就找出一條四尺長的白布。
“把這條布給我系好嘍,我有大用處。”
“諾。”
等到小李子系好白布后劉憲裂開嘴一笑,接下來.....
“小李子,你對朕這么鞍前馬后倒是辛苦了,來,朕...幫你送送筋骨!”
說罷,劉憲反手用白布將小李子套住,劉憲的雙手不斷用力,張讓只見小李子針扎了一陣后停下了動作。
“呼,可累死朕了。”
劉憲勒死小李子后往椅子上一坐,隨即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后仰頭喝凈,張讓直接哽咽了一下卻并未開口。
“老張啊,你說,朕是不是殺人不眨眼的昏君啊?”
“這....臣如果說不是呢?”
“那你就是虛偽,該殺!”
“那皇上就是個昏君!”
“哦!你大言不慚,以下犯上,當斬!”
“陛下若想要雜家的命直說就是了,何必整這些歪七扭八的邪門歪道。”
張讓一下子就明白了劉憲的用意,無論自己回答什么都難逃一死,但是他不甘心啊!大漢霸業未成,他又豈能死?
“哎呀,死嘛,誰都會死,但是呢,有的人死的比泰山還重,有的人.....”
“臣,斗膽文皇上一句,就一句!”
“好!朕給你機會,但是多說一句,朕...就砍了你!”
“陛下以為,大漢基業真的是我一個小小的宦官就所能動搖的嗎!”
“似乎有那么點兒道理,好了,話說完了,該砍頭了。”
“我大漢疆域如此廣闊,但陛下您的眼睛又能看多遠!臣雖然貪財,但從未想過魚肉百姓,臣雖然想要無上的權利,但臣!從未逾矩。”
“所謂書生飲茶將軍喝酒,兔子吃草老虎食肉!天下間都是各司其職,但!我張讓也是一直本本分分做好分內之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求陛下能出去走走,各地百姓食不果腹,又是誰!從國庫內貪污受賄然后再撥糧賑災!”
“停停停,打住打住,你說這么多,無非就是為了活命罷了,但是朕可以告訴你,沒了你,我東漢大國照樣運轉,百姓吃不上飯朕撥,外族入侵朕打,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
劉憲態度十分強硬,這樣一來到是張讓開始頭疼了。
“陛下!您還年幼,不知其中牽扯,若萬事都有如此簡單,我大漢何嘗不能永固江山,但是...但事實總事與愿違啊!”
張讓猶如老媽子一般不厭其煩的和劉憲對線,只可惜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