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約二十分鐘后,瘦削男人和上次一樣,把車開到了通往郊區的荒野路段,在那間詭異的禁閉房前停了下來。
黛西說“為什么他每次見完那個女的就來這里呢?”
阿諾警官說“他每天晚上都會過來這里,去那個女的那里是順路。”
說完,他把車開到一座荒橋邊,巨大的橋墩正好擋住了車身。
車子熄火后,他從車上走下來。
克里跟上來,把車停到他的車旁邊,走下來看了看四周。
“這里還真是偏僻荒野啊,看不到人也看不到車,我一個人還真不敢來。”克里說。
瘦削男人進屋后,屋里的燈被打開了。
從窗戶的縫隙里透出幾縷半明半昧的光,在夜空下看上去有些瘆人,就像鬼的眼睛一樣。
過了一會兒,他走出來,朝四周看了看。
似乎沒有發現什么可疑現象,很快又走進去,把門“哐”一下關上了。
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陣“咔咔咔、噠噠噠”的聲音。
“有車過來了,是運輸車。”阿諾警官說。
他的話音剛落,一輛封閉型貨車出現了,朝那棟房子開過去。
開到門口后,車停下來,車門打開。
一個身形高大、穿著夾克衫貌似司機的男子走下車。
緊接著,四個穿著醫療防護服的人從車廂后面跳下來。
車廂的擋板“哐”一聲被打開了,兩個醫護從車廂里取出一個貌似抬病人的擔架放在地面上,又轉身爬上車廂。
過了一會兒,一具貌似死人尸體的物件被抬了下來,全身上下覆蓋著醫療隔離塑料布,被放在擔架上。
瘦削男人重新打開房子的大門走出來,再次朝四周看了一眼。
附近除了黑咕隆咚的大樹,以及不太平整的路面和幾十米遠外的一座荒橋,什么都看不到。
死尸被放在擔架上面后,由另外兩個穿著醫療防護服的人抬起來,迅速朝房子里面走去。
過了一會兒,他們從房子里面走出來,繼續搬運車廂里的死尸。
如此反復八趟后,他們停了下來,開始小聲的說話。
與此同時。
阿諾警官將他手機上的一個監控鏈接點開,房子里發生的一切在手機屏幕上一目了然。
二樓上次擺放著滿滿兩百多具尸體,這次看已經少了很多,空出來好幾十張床位。這些尸體可能已經無法用藥物繼續保存,被放進一樓焚化爐里焚化了。
穿醫療防護服的人把八具死尸抬上二樓后,擺放在空著的床位上,然后他們開始用注射器往死尸的身體各處注射防止快速腐爛的藥水。
克里問“他們為什么要給這些死尸防腐保存,而不是直接焚化呢?”
阿諾警官說“可能因為實驗需要,要觀察后續的一些變化吧!”
“我們今天要翻進去嗎?”黛西問。
“不用了,暫時沒什么新意,就是每隔段時間清理一些尸體,然后再運輸一些新的尸體過來。”
克里說“這些運過來的尸體應該都是已經被藥物實驗過了的吧?”
“是的。”阿諾警官說。
“全部都是死刑犯嗎?”
“還有一些是得了絕癥,知道自己治不好了,自愿被藥物實驗換取一些利益的病人。”
“那也夠慘無人道的。”克里說。
阿諾警官說“不過這最多被道德批判,不夠讓他們上審判臺。只要拿到類似橘子鎮事件的秘密文件,才能將他們徹底推翻。”
克里說“你怎么知道橘子鎮事件存在秘密文件?”
阿諾警官說“那是一個通過高層決定的項目,不是一個單一事件。所以他們一定會有會議記錄、項目規劃、行動規劃、結果和評估。只有拿到這些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