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十二天內,阿黛爾參加了好幾場由人權組織舉辦的會議和活動,以及由各個高校的學生會舉辦的團體活動。此外,她還幫助婦女權益保障協會組織了兩次反對家庭暴力的宣傳活動。
她的妊娠反應越來越嚴重了,護理醫師為了保證她的身體營養達標,有時候會直接給她用吊瓶輸液,將針頭扎進她纖細的血管。
她依然在堅持寫作和繪畫,在網絡上和粉絲互動,將自己懷孕的點點滴滴和粉絲分享。威爾遜不允許她每天用電腦超過兩個小時,所以在大多數情況下,她必須用筆來寫作。
這天下午,她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睡了一會兒,女傭上來讓她下樓去用餐。她起身將自己梳洗一番,穿上厚厚的羽絨服來到樓下餐廳。
營養餐雖然不至于令她反胃,但依然沒有什么胃口。
吃完后,護理醫生過來,和往常一樣,開始給她輸液。
這時阿諾警官和黛西回來了。
黛西依然美艷動人,十二天的蜜月之旅抹去了她所有的傷痛。她看起來快樂極了,完全恢復了從前幸福的樣子,每個細胞都散發著甜美的愛情氣息!
看到阿黛爾纖弱的手背上扎的針眼,她非常吃驚。
她朝她走過去,保鏢將她攔在了一米之外。
“為什么會是這樣?”她驚訝地問。
阿黛爾說“因為我食欲不好,吃了又吐。除了奶粉和水果,幾乎吃不下什么東西。醫生怕營養不夠,所以需要補充一些養分。”
“哦,這太可怕了!”黛西說。
“所以你很幸福,知道嗎?因為所有的苦和罪都是我在替你承受。”阿黛爾笑著說。
黛西說“可我還是想,不管通過什么方式,要有自己的小孩。”
“那你就去吧!”
“阿諾已經幫我聯絡了加納最好的醫生,他說我錯過了最好的治療期,很難生育。但可以試試,不放棄一絲希望。”
“這樣最好了。”
“你還好嗎?”阿諾警官走到阿黛爾身邊坐下來,在她的頭發上和臉上親了親。
“我很好,旅行愉快嗎?”
“是的。這些天你都做什么了?”
“做了幾次活動,寫了一些稿子,畫了一些畫,和往常一樣。”
這時南希和威爾遜走過來。
“再過半個月就可以知道性別了。”威爾遜說。
“不論男女我都喜歡。”阿諾警官說。
“最好都有啦!”南希笑著說。
這天下午,克里和茜麗絲也過來了。
他們一起驅車去坐落在加納東南部的小鎮馬爾索,阿諾警官和黛西曾經在這里度過了他們非常幸福美滿的戀愛時光,他的爺爺奶奶把這里的重要產權登記在了他們兩個人的名下。
黛西坐在駕駛室里面,坐在阿諾警官身邊,阿黛爾坐在后面的座位上,她睡著了。
他們下車的時候,阿諾警官將她抱起來,在兩名保鏢的陪同下,和威爾遜夫婦一起向主樓走去。
兩個身穿白色制服的女傭過來把門打開,威爾遜和南希挽著胳膊走進去,其他人跟了進去。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時間,和往常每次來這里度假一樣,威爾遜和他的家族核心伙伴開始談論投資計劃和財務報表,以及新年的活動安排。
會議結束后,他們開始去餐廳用餐,品嘗美味的鵝肝醬和白葡萄酒。
黛西和他們在一起,她對數據分析和投資風險管控很敏感,這讓威爾遜對她的態度比之前要改善了一些。
克里夫婦和他們的兩個孩子以及兩個女傭被安排在了四樓的客房,那是兩間非常大的臥室,里面一切應有盡有。
黛西的房間被安排在三樓。
阿黛爾的房間在二樓,阿諾警官和他的爸爸媽媽都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