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總統和他的夫人說。
“謝謝,您過獎了。”安奈爾握住對方伸過來的手,大方又不失禮儀。
晚上他們一起在國家大劇院第二層封閉式包間里觀看歌劇《卡門》,由數位官員和數名憲警護衛著,克里也在其中。
扮演卡門的是一位三十八歲左右的女演員,她的詠嘆調《愛情像一只自由的小鳥》唱的十分動人,唱完后所有現場的觀眾都站起身鼓起了掌。
安奈兒記得自己曾經在這里開過演唱會,她也會唱《愛情像一只自由的小鳥》,唱的相當不錯。
她控制住想跟著哼唱和打拍子的欲望,端莊、優雅、沉靜地坐在跟隨丈夫來訪的總統夫人旁邊。
這是一位六十多歲的總統夫人,比她母親要老多了,臉上、脖子上、手上布滿了褶皺。手上帶著一顆巨大的戒指,兩手交疊著放在膝蓋上,十分端莊肅穆。
她和她小聲做了簡短的交談,對方略帶口音的英語雖然不那么純正,但她能聽得懂。她用流利的英文回答了她幾個問題,年老的總統夫人顯得十分高興。
看完歌劇,她和阿諾警官一起,在憲警的陪護下,將年老的總統夫婦和他們的隨從官員送入附近的五星級酒店。在酒店豪華的大廳和他們聊天喝茶,直到十一點后,才和他們握手道別。
整個下午到晚上的歷程,她目睹了阿諾警官在政治和外交上的成熟老道,令她覺得他離她很遙遠,離黛西和阿黛爾更加遙遠。
他不止是那個讓她崇拜的身穿警服孑身闖入虎穴手擒犯罪分子的明星警官,他是個深不可測的男人,讓她覺得除了可怕,只能用“高山仰止”來形容。
她不明白他為什么要把阿黛爾和黛西留在身邊,他完全可以找個比她條件還要好的女人。
她坐著阿諾警官的車回到家,已經十一點半了。
所有人都睡了,偌大的空間靜悄悄的,她感到有些不太習慣。
一天下來累的雙腿發軟全身酸痛,她還是堅持幫他把浴巾和睡衣準備好,幫他泡好香濃的奶茶,在奶茶中放入大勺奶粉,又準備好漱口水。
等她洗完澡出來,他已經躺下了。
她慢慢地在他面前躺下,和他保持著一段距離。
他笑了笑“為什么離我這么遠,你很怕我嗎?”
她輕輕地點了點頭。
“是因為我對你太殘忍嗎?哈哈!”他說完大笑起來。
她沒有說話,繼續靜靜地看著他。
“過來。”他說。
她慢慢地將身體挪了挪,向他靠近了些。
他一把將她拽過去,在她花瓣般美麗的嘴唇上親了親,小聲問“還可以嗎?”
她輕輕地搖了搖頭“哦,不……”
“你不可以拒絕我。”他說完抓住她兩只纖弱的手,俯身親吻她。
安奈爾微微喘著氣,她覺得自己的靈魂飛出了身體,隨著他飛出很遠,很遠……
許久后,她清醒過來,再次小聲地啜泣起來。
“你又怎么啦?”他問。
“我不知道……”
“你不喜歡嗎?”
“不,我喜歡。”
“那你到底怎么啦?”
“我說不出來。”她擦了擦眼淚,淚眼迷蒙地看著他,“我覺得你離我很遠,怕你不要我了。”
“不會。”他說,“你給我生了那么好的孩子,只要不犯一些原則性的錯誤,我不會不要你。”
“我不知道什么是原則性的錯誤。”她哭著說。
“絕對不可以讓其他男人碰你,知道嗎?我有潔癖,一旦觸犯這一條,你就永遠見不到我了。”
“我知道,我不會的,我只愛你一個人。”
“那你還要不要離開我了?”
她輕輕地搖了搖頭“可是你也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