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因為多了一個秦明,所以沈枝月就很少說話,大都是秦明熱臉去貼冷屁股,偏偏還樂此不疲,張小凡都佩服這位高富帥的執(zhí)著精神。
飯吃到一半,張小凡起身去衛(wèi)生間,他剛方便完在水池洗了一個手,看著秦明居然也走了進來。
“別這么看著我啊。”
張小凡對著鏡子甩甩手,然后跟秦明擦肩而過,到吹干機前面將手吹干。
“張小凡,我想跟你談談。”
秦明一直跟在他背后。
“談什么?”
張小凡轉身,笑瞇瞇道“秦少,有話直說好了,你看我可不友好,我也覺得沒必要浪費太多時間。”
秦明冷笑一聲,“你還知道啊。”
“眼睛沒瞎,看得出來。”
張小凡指指自己眼睛,“說吧。”
“一千萬,離開沈枝月。”
“要是一千萬你覺得不夠,我可以加錢,兩千萬。”
秦明從口袋里掏出支票本,趾高氣昂道;“開價吧,對你這種窮小子,這是改變你命運的一次機會。”
“就這?”
張小凡嘖嘖嘴,不感興趣道“沈枝月是人,不是商店里面的一個擺件,這用錢可買不到。”
“你別不知好歹!”
秦明一改往日溫文爾雅的風采,面目猙獰道“你知不知道你小子已經(jīng)大難臨頭了?你答應我,我不但給你錢,還可以保讓你平安無事。”
“那就來好了。”
張小凡神色平淡,抬手按在秦明肩膀上,“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一些,誰慫誰孫子!”
說完張小凡轉身離開,留下一臉怒氣的秦明捶胸頓足。
沈枝月走了,下午的飛機,張小凡送佛送到西,將她送去的機場,然后一個人回家。
下午他在練武場跟人偶練習一下午擒拿手,已經(jīng)做到了融會貫通的程度,傍晚出去吃了一頓飯,去公園轉了一圈,晚上八點多回家。
他在家門口打開門,就察覺到有人一直跟蹤他,他當不知道,直接進了屋子,卻把門敞開著,想要對方自投羅網(wǎng)。
他進廚房燒了一壺水的時間,等從廚房出來,果然看到家里面站滿了十幾個人。
領頭的是一個大禿頭,坐在沙發(fā)上,正擺弄著自己家里一只茶杯,張小凡不認識他,但認識大光頭旁邊的一個男人,莊梁,秦明晚會里面的狗腿子。
“哥,就是這小子!”
莊梁見到張小凡眼睛都紅了,指著張小凡喊道。
“我叫莊北,江城北城這邊地都是我的,就你打了我弟弟啊?”
莊北摸了一把大光頭,咧嘴冷笑道“你似乎很狂啊?”
張小凡放下水壺,“家里空間狹窄,我們出去談吧。”
“還真是挺狂的。”
莊北站起身拍拍大腿,“這么有膽色,那我們出去談好了。”
一群人跟著張小凡走出去,站在院子里,莊梁開始得瑟起來,“臭小子,想過打了老子之后,能有今天嗎?”
張小凡神態(tài)自若道“你要怎樣?”
“怎樣?”
莊梁哈哈大笑,“當然是弄死你這混蛋了!”
“奧!”
張小凡點點頭。
奧?
這什么態(tài)度啊。
難道這小子不害怕的?
莊梁被刺激到了,以為帶這么多人來,能嚇的張小凡屁滾尿流,好結果對方只是平淡的哦了一聲。
“哥,動手吧!”
莊梁大喊道。
“動手。”
莊北很給自己弟弟面子,一揮手,一群壯漢一擁而上。
莊梁叫他哥帶人來報仇,可對張小凡來說,他練習擒拿手正愁沒有人陪練做靶子呢,這恰好送上門來的好事情,當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