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煌葉總會,素白色調從大門口一路彌漫到頂層,一群黑色西裝漢子,戴著墨鏡,雙手背后立在大廳兩側,一個瘦小男人端坐樓梯之上,左手刀,右手按在膝蓋上,那雙小眼睛銳光閃爍。
在輝煌夜總會燈光打不到的地方,能夠看到一群穿著黑色夜行衣的男人握著長刀躲藏在四周。
這就是胡爺說的秘密部隊,京都為何只有四大地下勢力,其他外人,過江龍怎么踩也踩不進來,就是因為每一家幾乎都培養了這么一支死士隊伍,經過嚴苛訓練,悍不畏死。
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從外面急沖沖跑進來,渾身汗如雨下,神色悲愴道“胡爺,找到虎哥……尸體了。”
他說話大哭出來,“就丟在我們夜總會外面兩條街的巷口里,應該是故意的,對方這是要告訴我們,跟他們作對的下場。”
胡爺深呼吸一口氣,手里長刀鋒銳的直接切近大理石地磚,他手臂青筋暴突,壓抑著聲音道“派人接回來,然后明天下葬!”
“虎哥的家人?”眼鏡男望著胡爺。
“老虎沒家人,給我做了十幾年的打手,我就是他大哥,這個仇我報,這個儀式我來做,早特釀的吃一個鍋里飯混出來,就特么的差穿一條褲衩,老虎這木頭是個武癡,早知道我將當年留的一手教給他好了,也能讓老虎死的沒遺憾。”
“也罷,人早晚都要死,我這做大哥的不地道,等那一天死了,去地下給他做幾十年牛馬,鞍前馬后。”
眼鏡男道“胡爺,虎哥人說沒就沒,對方真不容小覷啊,小姐要不要……”
“送出去?”
胡爺冷笑道“諾大的京城,現在要說那里最安全,那肯定是軍區,能送進去嗎?我們沒那個牌面!”
“再說安全一點,也只有竹葉青那女人的閨房,到現在都沒有一個男人能爬上她的床,女人她能要?”
“竹葉青這女人心狠手辣,可心思玲瓏,雷老虎消息傳開,恐怕沒有什么天大的好處,這女人都不會參合進來。”
眼鏡男憂慮道“那么叫張小凡來,真的可以?”
胡爺沉吟一陣,淡淡道“小姐房間必須要有人,對方能殺老虎,說不得也能殺張小凡,但只要張小凡能通風報信,那就足夠。”
“也是。”
眼鏡男點點頭,“胡爺在外面守著呢,加上影子們都在夜總會,只要張小凡大喊一聲,胡爺帶隊,什么人來都別想要活著離開。”
……
張小凡打車來到輝煌夜總會大門口,就看到兩派西裝男站在左右,夜總會上面掛著白色的素布,他心里疑惑,這是死人還是咋地,輝煌夜總會居然掛起了素布。
一群西裝男人看都不看他,徑直由著張小凡走進去。
“胡爺……”
張小凡看到提著大刀坐在臺階上的胡爺,忍不住笑道“您這是干啥呢,自家地盤,居然看到披風都掛上了,一大群人立在左右,還真怕有人來這里刺殺你女兒啊。”
“你來了。”
胡也對張小凡招招手,“以防萬一,讓你見笑了。”
“見笑到算不上,就是感覺有點匪夷所思啊,胡爺,沒開玩笑吧,什么人這么沒腦子,敢這么橫沖直撞。”
“要我說啊,最可能動手的地點就是學校,可不是你這里。”
張小凡指著滿天滿地的素布問道“咋了這是,出什么大情況,直接掛上這個,你女兒可還活得好好的啊。”
換一個人胡爺能將他腦袋都打碎了,然后將腦子挖出來喂狗。
可張小凡這么口無遮攔,他倒是不生氣,不是龍爺多大度,有求于人,總不能端著。
“雷老虎沒了。”
胡爺聲音略帶沙啞。
“跟我打擂臺那個?”
張小凡吃了一驚,“胡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