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辦好手續(xù),準備去病房的路上時,遇到了剛剛查完病房的凌墨,凌墨看著唐卿身邊的男人有些陌生,但還是決定上前打個招呼,便向二人的方向走去。
唐卿也看到了向自己走來的凌墨,于是轉(zhuǎn)身向后方走去,王灝。不太明白唐卿是什么意思,只好跟著她走,凌墨看著唐卿走開的聲音停住了腳步。
或許她是真的不想見自己的,凌墨在心里默默的想著,轉(zhuǎn)身離開了這層病房。
走著走著唐卿突然天下的腳步向后看了一眼,確定身后凌墨沒有跟上來。
“怎么了?”王灝看著唐卿反常的樣子有些奇怪。
“沒什么,老熟人,不想見面而已。”唐卿輕描淡寫的說道。
可是唐卿不知道的卻是,凌墨即將成為她的主治醫(yī)生。
兩人到值班臺前,辦理好住院的手續(xù),值班臺前的小護士看到兩人的住院單上寫著是做人流的手術(shù),一臉鄙視地看了一眼王灝,無辜的王灝再次躺槍。
兩人來到病房后,王灝發(fā)現(xiàn)這是一間單人病房,原來過了這么久,她還是喜歡一個人獨處,王灝心想。
“要不要去吃點東西?”王灝看著站在窗邊的唐卿。
“我不餓,你要不去吃點?”唐卿沒有回頭回答著王灝。
“這個恐怕不太方便,畢竟你現(xiàn)在還是…”王灝沒有說出那三個字。
“是啊,我都忘記了呢。”唐卿苦笑一聲。
“那我讓同事送點吃的過來吧。”
“好,麻煩你了。”這次唐卿沒有拒絕。
唐卿站在窗邊,回想著自己與紀川博過往,說實話,紀川博對自己是真的好的沒得說,但是很不巧的是兩人之間兩家人的恩怨永遠都阻擋著兩人。
然而此時的紀川博依舊待在自己的公寓里,身邊擺滿了啤酒罐,看得出他昨晚又喝了許多酒。
突然紀川博的手機鈴聲吵醒了他,電話上是凌墨的名字,紀川博接起電話
“喂?”
“紀川博,唐卿來醫(yī)院了,你在哪?”
“關(guān)老子什么事情,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說著紀川博就要掛斷電話。
“她來的是產(chǎn)科。”凌墨繼續(xù)說道。
“那又如何,老子已經(jīng)跟他分手了,沒有關(guān)系了,她的事情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酒還沒醒的紀川博,聽到唐卿的消息愈加暴躁,掛了電話就將手機扔到一邊去,繼續(xù)拿起一瓶啤酒喝了起來。
凌墨大概明白了他們倆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他還是不太理解,今天早晨陪唐卿一起來醫(yī)院的那個男人為什么穿著一身警服。
紀川博昏昏沉沉的起身來到浴室,看著洗臉臺上放著的唐卿的洗漱用品,一把扔在了地上,隨后打開水洗了把臉,讓自己清醒了一下,他回想著剛剛凌墨所說的話,迅速換了身衣服打車來到了醫(yī)院。
來到醫(yī)院后,紀川博給唐卿打去了電話,但是電話直接就被掛斷了,紀川博將手機狠狠的捏在手里,似乎要將手機捏碎一樣。
紀川博又將電話打給了凌墨
“幾樓?”語氣簡短干脆。
“8樓”凌墨也沒再多說。
紀川博掛了電話,摁了電梯往8樓上去,一身酒氣的紀川博出現(xiàn)在產(chǎn)科,把值班的小護士都嚇壞了,以為是來鬧事的,好在凌墨從值班室里面的辦公室出來,看著一身酒氣的紀川博走路都走不穩(wěn),問道
“你這是喝了多少酒,這樣子就過來,嚇到人怎么辦?”
“唐卿在哪?”紀川博。沒有回答凌墨的話。
“我?guī)氵^去。”凌墨帶著紀川博來到了走廊盡頭的單人間病房。
紀川博一把推開門,映入眼簾的是唐卿,王灝,還有兩位穿著制服的工作人員。
看到推門而進的紀川博,唐卿瞬間變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