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現在我齊國還沒有到需要主事者做人質的地步。”
田冀聞言,不禁長長一嘆。
他知道,自己心亂了。
數月籌劃,花費數萬金,幾乎掏空了齊國,卻只做了無用功。
被打擊到心亂了。
當日夜間。
燕軍大營。
樂毅將令劍虎符交給屈庸道“屈將軍,毅能做的就只有這么多了,如今燕軍已經從燕國出發,毅也要即刻趕往趙國,齊國這邊的事情,接下來就拜托將軍了。”
屈庸接過虎符令劍,應道“請將軍放心,庸必定會不負大王與將軍所托。”
“善。”樂毅點了點頭,然后帶著兩百親衛,趁著夜色,一路向西而去。
樂毅走后,屈庸接過指揮權后,立即下令道“傳令下去,立即多派斥候,嚴密監視周圍五十里的動靜,封鎖我軍大營二十里周圍的消息,全力絞殺齊人探子斥候。”
“諾。”
“傳令,從明天開始,緊閉大營,閉門不出。”
“諾。”
當夜,隨著大量燕軍斥候出動,反復排查燕軍大營周圍的齊人探子斥候。
于是,燕軍大營外開始喧鬧起來,許多的齊人斥候被找了出來,然后慘遭燕軍斥候殺戮。
同時,齊軍斥候也殺了不少燕軍斥候。
夜半時分。
淳于城中的田單得到燕軍斥候異動的消息,不禁皺眉道“燕軍斥候大索軍營周圍,疑似燕軍有所異動?”
田單遲疑了一下,吩咐道“傳令,加派斥候,嚴密監視燕軍動靜。”
“諾。”
次日。
田冀與齊王地率領諸將早早來到淳于南部城墻,然后等著燕軍前來耀武揚威。
但到了時間后,卻見城外空蕩蕩的一片,之前半月每天都準時到來的燕軍,今天竟然沒來!
田冀愣了愣,問道“燕軍現在在何處?”
田單聞言,立即應道“太子,斥候來報,今日燕軍并未出營。”
“嗯?”田冀驚異道“難道燕軍轉性了,不再打算逼迫我齊國了?”
田單遲疑道“太子,雖然燕軍并未出營,但燕軍的斥候一直都在絞殺我們去監視燕軍大營的斥候。”
“難道燕軍有陰謀?”
“不知。”田單有些沉重有些疑惑的道“請太子放心,雖然臣還未弄明白燕軍究竟想干什么,但是,臣已經派出死士去監視燕軍大營,同時派出了大量探子散布在燕軍大營二十里外,只要燕軍有動靜,必定逃不過我們的耳目。”
田冀“···”
三日后。
田單有些遲疑的找到田冀,稟報道“太子,我們在燕軍大營外的死士來報,他們已經連續三天沒有發現樂毅在燕軍大營巡視了。
而且,這三天來,每次巡視的人都是燕將屈庸。”
田冀一怔,目光緊緊的盯著田單,問道“田將軍,不知你的意思是?”
田單拱手道“太子,臣不能判斷,究竟是樂毅病了還是走了,亦或者是樂毅正在暗處設計我們。”
“查,再查,不惜一切代價,查探樂毅的動向,去燕軍大營外查,也去緣陵、東陽等失地查,我要知道樂毅究竟在哪。”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