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魯仲連見燕趙兩國在陳筮后退后依然不依不饒,似乎一定要讓齊國放開道路的樣子。
見此,魯仲連同樣臉色微微一冷,立即開口道“趙使燕使,關于商路的問題,敝國已經解釋了,但是,薛地乃是我齊國的領土,田文乃是我齊國叛逆,敝國攻打薛地乃是齊國內事。
至于我齊國怎么攻打薛地,這是我齊國自己的事情,與各國無關。至于各國的商人,在我齊國平亂期間究竟走那條路,這與我齊國無關。
而我齊國唯一能確定的事情,那就是許諾會盡快平定薛地之亂,恢復商路。
至于其他的,就不勞兩位使者多費口舌了?!?
藺相如一聽齊國的態度變得強硬起來,而魏韓兩國使者明顯落后半步,閉口不言,并不與燕趙站在一塊。
見此,他心中便已然知曉,魏韓兩國已經做出的選擇。
魏韓兩國已經做出了選擇,愿意站在燕趙這邊,跟齊國劃開界限,但是,想讓兩國與齊國正面沖突,這卻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魏國,須賈進入大殿之后,居然一言不發,這就表明魏國的態度了。
試探出魏韓兩國的底線后,藺相如立即看向魯仲連,語氣強硬的道“這難道就是齊國的態度嗎?我們四國前來勸說齊國,難道齊國就絲毫不改,絲毫沒有把我四國放在心上,這是對我四國宣戰嗎?”
魯仲連聞言,見齊王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立即應道“薛地一事是我齊國內政,這是就是我齊國的意思,至于燕趙兩國的態度···”
此時,魯仲連撇開魏韓兩國,怒道“敝國正準備平定薛地之亂,盡快恢復薛地的商路,可是,敝國現在聽說燕趙兩國派軍隊去援助田文,強行干預敝國內事,這事兩國必須要將給我齊國一個交代。
不然,敝國會認為這是燕趙兩國對我齊國宣戰,是可以針對敝國,不想讓薛地恢復平靜,不想恢復薛地的商路?!?
藺相如一聽,立即反駁道“大行令此言差矣,敝國正是見齊楚魯三國阻斷薛地商路近一年,卻畏懼薛公的能耐,不敢真的出兵去攻打薛地。
所以,這才出兵調停,希望齊王與薛公摒棄成見,重歸于好,恢復薛地的商路。
不讓,敝國距離薛地千里迢迢,又何必去干預薛地的事情呢?”
陳倬跟著道“正是此理,薛公乃是天下聞名的大賢,在各國皆有極高的聲望,且交游廣闊,各國無不賣薛公顏面。齊國能有薛公這樣的大賢,這是齊國的榮幸。
敝國正是不忍看齊王與薛公手足相殘,更不忍見薛公這樣千年一出的大賢遭到劫難,所以才派人調停。
還請齊王接受我燕趙秦三國的好意,與薛公講和。
誠如是,大王與薛公之間,也能再次重演齊宣王與靖郭君君臣相合的美事。”
此時,田冀聽得此言,立即開口道“田文背叛齊國,禍亂社稷,背祖離宗,以至于先王慘死于亂軍之中,寡人必得田文首級而后快,這件事沒有商量的余地。
無論燕趙兩國來勸說,還是其他六國一起來勸說,寡人都是那句話沒得商量。
若是燕趙兩國一定要欺我齊國衰弱,強行干預寡人的內事,家事,那咱們就戰場上見吧。”
藺相如一聽,冷聲道“既然齊王不聽我四國相勸,那別怪我四國無禮了?!?
四國使者一走,田冀面色一沉,吩咐道“傳詔給徐州守謝子,鎮守河間城的左司馬田單,鎮守平原城的右司馬蒙驁,高唐大夫田胤,阿大夫公子法章,讓他們加強戒備,小心燕趙兩國的偷襲?!?
“唯。”
就在齊國一邊準備戰事,一邊準備即將到來的春耕的時候,另一邊,從薛地返回臨淄的田攸之子田廣,則在田文門客的帶領下,頻頻出入一些田氏宗親的府邸。
與此同時,一些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