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軍中。
廉頗得到使者的回復,不解的道“田禮軍中皆是丁壯,大軍數量也沒有虛假,但齊軍卻不愿與我軍決戰。
我軍已經連續攻城近兩月,將士已經疲憊,而齊軍新來,士氣正盛,按道理來說,是齊軍占據優勢,應該是齊軍主動尋找戰機的。
但如今齊軍不應戰,這是何故?難道田禮有陰謀?”
想著,廉頗沉吟了一下,猜測道“是齊人怯弱不敢應戰,還是齊人打算偷襲燕軍,亦或者是之前田文的計劃成功,擾亂了齊國,現在齊人人心惶惶,所以不敢應戰!”
說罷,廉頗沉思了好一會兒,卻沒有想明白。
于是,廉頗沉思道“不用想這么多,待本將試一試,便知道齊人是怎么打算的了?!?
次日,趙軍繼續強攻河間城,引誘齊軍。
而田禮得到消息,反而還放慢了步伐,并多派斥候,大軍緩緩向河間城而去。
而廉頗見田禮防備甚嚴,沒有找到突襲齊軍的機會,而且,因為齊軍距離河間城已近,廉頗不敢全力攻擊河間城。
當日黃昏,田禮率軍來到河間城十八里外的地方,找了一個易于防守的地方扎營。
又次日,廉頗率趙軍在齊營外邀戰,見田禮避戰不出,便欲趁齊軍力足不穩,強取齊軍。
而田禮借助齊軍昨夜連夜修筑的防御設施,以及有力地形,指揮齊軍與趙軍激戰半日,雙方殺得難解難分。
接著,就在雙方激戰中,田單率軍從河間城中殺出,欲攻擊趙軍后陣。
廉頗見此,知難以擊敗田禮,若是河間城齊軍來夾擊趙軍,對趙軍不利。
于是,廉頗便引兵回營。
又次日,廉頗再次指揮趙軍圍攻河間城,田禮見此,率軍支援河間城,行走到半路,廉頗率精銳趙軍殺來。
田禮早有準備,原地布防,并多設盾牌強弩,雙方再戰,齊軍人多勢眾,專注防御,而趙軍雖然比齊軍精銳,但是人數不如齊軍,雙方大戰一個時辰,互有傷亡,各自退去。
又次日,廉頗再次找到機會,與田禮廝殺一場,詐敗而走,但田禮沒追廉頗,直往河間城而去,驅散攻打南城的趙軍后,又收兵回營。
接連大戰五日后,廉頗見田禮打戰太過保守,既不主動進攻,即便優勢兵力打勝了也不追擊,甚至一有風吹草動就原地布防,每天只在軍營與河間城這十幾里區間活動,讓他即找不到機會擊潰田禮所部,又無法全力攻擊河間城。
于是,第六天,廉頗再次無功而返,自覺短時間內無法找到機會,便召來門客吩咐道“通知燕將騎劫,就說齊軍主力已經被我牽制住,讓他加強對徐州的攻勢,盡快攻破徐州。”
兩日后。
燕將騎劫得到廉頗的消息,喜道“趙軍與齊軍糾纏數日,卻始終拿齊軍沒辦法,看來齊軍主力真的是去了河間城那邊?!?
說著,騎劫臉色笑容收斂,又不快的道“我燕國與齊國交戰多年,勝少敗多,甚至只大勝齊國一次,齊人一向小覷我燕國,這次必定是輕視我燕國,認為本將軍無法攻克徐州,所以才先去了河間城救援。
齊人如此小覷于我,這一次我一定要攻克徐州,一雪前恥,不負大王所托。”
說罷,騎劫露出堅定之色。
次日,騎劫一面多派斥候去西南兩面,以免田禮擺脫趙軍的牽制,突然殺到徐州,一面指揮燕軍強攻徐州。
激戰二十日后···
另一邊。
大司馬曹奚率領齊軍在臨淄東門登船,然后在大海上轉了近一月,才在羨門子高的指引下,繞過燕軍水師的巡視,成功抵達河間地。
接著,曹奚又花費了三天,晝伏夜出,才摸到徐州北面三十里。
次日上午。
一個探子來報“報,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