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這一聲大吼驚得回過神來,應天生自然是不自覺地把目光轉移到了周天縱的身上,上下打量一番,轉頭問身邊的高守,“你跟那個藍頭發的打,你倆誰贏面大。”
這句話沒有絲毫的遮攔,任由你在廳堂的哪個位置都能夠聽到應天生說出的這句話。
周天縱聽到后,心中的火更是宛如被應天生澆上了一桶油,瞬間燃得更勝了,沖著高守大喊道:“像是這種貨色,我一次性打十個都綽綽有余!”
高守被這樣針鋒相對的話語說后,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神態,反而時向著周天縱鞠了一躬,說道:“素聞三星齋的白陽聽月功法厲害,周自長老的名號也早有耳聞,想來周公子自然也是虎父無犬子,對付我這樣的無名小卒自然是不費吹灰之力的。”
周天縱看上去很是吃這一套,被高守恭維之后,氣便已經消了大半。
但是奈何應天生不放過他啊,之間應天生一臉疑惑地看著高守,接著又把目光轉向周天縱,疑惑的問:“你打不過他?”
應天生笑了,繼續說:“不會吧,他連個兵器都不會用,你還打不過他?”
周天縱那已經壓下去的火頓時蹭的漲了上來,可他又不知道用什么語言來跟應天生理論。
本來自己專精拳法,不使兵器就比許多擅用兵器的好手要強,這樣的道理是他不用說誰都知道的,但是碰上應天生,他平生第一次的要去解答這個問題,但卻發現根本無法去解答。
這就像是,一個年幼孩童問他的母親,為什么水會往下面滴落。水往低處流這時誰都知道的事情,誰會去像為什么要往低處流呢。
現在的周天縱就犯了這樣的難,但卻又滿肚子的火,卻又發不出來,時間一長,周天縱的臉都要變紅發紫了。
暴怒之下的周天縱在語言上解決不了的事,決定付諸于暴力。
跟這個臭小子解釋什么,直接上去狠狠的揍他一頓不就能然他知道了么。
但是剛剛要有往前沖的欲望,一條手臂便攔在了自己面前,陸星緯看著他搖搖頭。
隨后陸星緯轉頭看向應天生,不卑不亢,聲音洪亮,“應公子,在下來到此處是希望與你結交相識一番,并沒有別的惡意,如果您不想的話我們走便是,您為何要這樣羞辱我們。”
應天生反倒是一臉無辜,“我,羞辱你們了?”
“臭小子,我忍你很久了,今小爺非得狠狠的教訓一下你這個無賴流氓。”周天縱不顧陸星緯的阻攔,開口怒吼。
“撲哧!”應天生竟然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在他看來這個周天縱分明是從小接受的教育良好,連臟字都不知道幾個,像這樣已經算是文雅的辱罵在他看來就跟女孩子撒嬌時說的話也沒什么兩樣。
而且一旦有了這個念頭,腦中就不自覺的浮現出周天縱那八尺剛猛的身軀,面露嬌態的說出剛剛那番話來,臉上的笑就完全繃不住了。
“臭小子!人家忍你很久了啦,今天本姑娘非要狠狠的教訓你這個,無賴!流氓!哼!”
“哈哈哈哈哈!”終于應天生再也繃不住了,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周天縱反倒是愣了一下,眼前的場景顯然又是他從未經歷過的畫面,但只要不是傻子就知道應天生發出的是嘲笑的笑聲。
“啊啊啊啊,我要跟你拼了!”周天縱已經完全被怒火沖昏了頭,大吼著要沖向應天生。
身邊的陸星緯自然是立馬把他攔了下來。他們現在代表的不僅僅是他們個人,而是整個三星齋。況且,就算沒有三星齋這層顧慮,他也不能讓周天縱這么胡來,因為對面可不止應天生一個人。
“啊啊啊啊,人家要跟你拼了啦!”此刻應天生腦海中已經完成了對周天縱這一句怒吼的娘化版本,本來已經快要止住的笑有差一點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