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叔痤,別忘了你的身份。你只是一個小小的平民之子。而我的父親可是當今魏國的宗室。以后不要用你那低賤的眼睛直視我,明白嗎?”
聽著那充滿惡意與傲慢的話語,公叔痤的沉沉的低著自己頭似乎根本沒有聽見那個小吏說的話。但是雙拳之上那因為握緊而充斥著的青筋直接說明了他心中的憤怒。
這個小吏的父親不過是魏國宗室的遠脈旁支,他本人更是不學無術,毫無才能。但是就是因為他姓魏,就是因為他的身體之中懷著和現今魏國文侯懷著相同的血脈,即使他毫無才能也能在魏國的典客署之中謀得一個小吏的職位。
而他公叔痤呢,他從小刻苦學就是希望能夠在魏國的政治舞臺之上一展自己的才華,但是一個平民身份就讓他的仕途充滿了坎坷。摸爬滾打了這么多年,他也不過是在典客署擔任和這個不學無術的膏粱子弟一樣小吏。
“老天你為什么這么地不公啊?”
想到這里的公叔痤不由在心中吶喊。
“公叔痤,你聽到沒有?”
就在公叔痤在心中感嘆老天的不公以及自己的仕途不順的時候,那個小吏討厭的話語再一次出現在了他的耳旁。
“我。”
“我什么我,你到底聽到了沒有?”
聽到公叔痤話語之中的吞吞吐吐,小吏的怒火再一次地涌了出來。這一次他準備給這個不識相的平民之子一個深刻的教訓。
小吏的左手趁著公叔痤不備一下子就攥住了公叔痤官服的衣領,而他的右手握拳就要向著公叔痤打去。
而躲閃不及看著小吏的拳頭就要打過來,他的心中頓時涌起了一陣無力。
“住手。”
就在公叔痤以為他就要挨上這一拳的時候,一聲帶著少年人特有的稚嫩的嗓音出現在了他的耳中。
“是誰敢壞我的事?”
而小吏聽見有人敢打擾他,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了。
等他轉過身來他才發現就在他和公叔痤起沖突的時候,典客署的門前已經出現了一輛兩匹馬拉的馬車,馬車之前此時正站著兩男一女。
當看到嬴連身后容貌秀麗明月的時候,他的眼睛再也移不開了。
“公子。”
感受到小吏眼中赤裸裸的占有欲,明月心中就是一陣害怕。在慌亂之中,明月本能的就躲在了嬴連的背后。
明月的這個動作讓小吏的視線直接轉移到了嬴連的身上。
看著嬴連那有些稚嫩的臉龐,小吏想要把明月據為己有的念頭更加強烈了。
在他看來這個還有些稚嫩的少年,不過是一個毛都還沒有長齊的孩子罷了。怎么夠資格和他這個魏國宗室搶美人呢?
想到這里他松開了手中緊緊攥住的公叔痤的衣領,轉而把目標放在了嬴連三人的身上。
“小子,是你剛剛打擾小爺的興致吧?”
小吏那雙不懷好意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嬴連身后的明月,而他的嘴上也沒忘記對嬴連說話。
“是我。”
看著小吏眼神之中那不加掩飾的對于明月的貪欲,嬴連的心中就是一陣的厭惡。而回答的話中更是帶上了一絲冰冷。
“你知道嗎?因為你的行為,小爺我現在很不高興。不過如果你能拿出讓小爺滿意的賠禮的話,小爺倒是可以放過你們。”仿佛沒有聽出嬴連話語冰冷,小吏直接說出了讓嬴連賠償他的話。
“你想要什么賠禮?”
“這個嘛,說容易也容易。如果你能將這個小美人交給小爺的話,小爺也就勉強原諒你了。”
此時小吏的眼里已經只有那個躲在嬴連身后的侍女明月,聽到嬴連問他要什么賠禮,直接把心里話說了出來。
“白日做夢。”
小吏的話徹底地激怒了嬴連,他的右手緊握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