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地站在魏國都城安邑的一座府邸之前,看著這座府邸之上的“太子府”三個大字,公叔痤的心中是一陣地羨慕。
他羨慕這太子府的建筑華麗,他羨慕太子魏擊的權勢之盛,他更想憑一個平民之子的身份在魏國都城安邑之中擁有這么一座府邸,而為了實現這些公叔痤可以放棄一切。
想到這里公叔痤眼神堅定地走向了這座除了魏國宮室之外,魏國最為尊貴的人所居住的地方而這里的人就能實現他剛剛的愿望。
因為上次公叔痤已經來求見過太子魏擊了,所以守門士卒沒有像上次那樣阻攔他,直接讓他進入了太子府之中。
半個時辰之后,同樣還是那個太子魏擊的書房,同樣還是只有太子魏擊和吳起兩個人,不過此時太子魏擊的臉色卻是不太好看。
“秦銳士,好大的口氣。”聽完了公叔痤的稟報的關于嬴連和吳起的對話之后,太子魏擊咬牙切齒地說道。
“太子息怒。”而看到太子魏擊這樣的公叔痤卻是趕緊上去勸說。
“息怒,息怒。你讓我怎么息怒?父侯竟然在瞞著我這個魏國太子的情況下給了那個從西方來的秦國蠻夷五千甲士。五千甲士啊,那可是我魏國不小的一股力量。而且那個秦國蠻夷竟然將我魏國甲士命名為秦銳士,是誰給他的膽子?”公叔痤不說還好,一說更是將魏國太子魏擊心中的怒火直接引燃了。
在太子魏擊心中西部那個秦國不過是一個未開化的蠻族罷了,根本不是中原諸國的對手。要不是魏文侯阻攔,他一定親率十萬魏國甲士攻取秦國的河西之地,然后一鼓作氣進攻關中,將秦人趕回隴西之地過他們的半耕半牧的游牧生活去。
而現在他的父親魏文侯不僅看好這個來自蠻夷之地的秦國公子嬴連,現在更是將安邑大營的五千魏國甲士交到嬴連的手中。這讓太子魏擊如何不氣憤。
看到自己的話引得太子魏擊如此氣憤,公叔痤努力地躲到了一邊以免讓太子魏擊的怒火發泄到自己的身上。
沒有了公叔痤的回應,太子魏擊在獨自釋放了怒火之后,他心中的怒氣也就慢慢消減了。而在冷靜之后,魏擊開始思考起了如何破壞嬴連的訓練士卒的計劃。
他想到直接派人去通知安邑大營的守將不遵嬴連的軍令,但是嬴連的手中擁有可以號令五千甲士的虎符。按照魏國軍法,將領只認虎符和文侯的君令,他根本指揮不了這支五千魏國甲士。所以這一計策并不可行。
他也想到可以在安邑大營的后勤物資之上下手,希望可以讓嬴連因為后勤物資的短缺而為難。但是這條計也是不行,因為主管軍隊后勤的是相國魏成子這個他的族叔。如果被他知道了一定會報給他的父親魏文侯,那么他一定會被文侯處罰。
就在太子魏擊思前想后一籌莫展的時候,剛剛還在一旁躲著太子魏擊怒火的公叔痤卻是突然站了出來。
只見他先是向幾案之后行了一禮然后說道“太子,可是想要破壞秦國公子嬴連的秦銳士?”
聽到他的話太子魏擊的眼中突然一亮看著他說道“你有什么好計謀?”
“公子可否聽起過吳起之名?”聽見太子魏擊的問話,公叔痤并沒有正面回答他的話反而說起了吳起的名字,只是在他說起吳起的時候公叔痤的眼中卻是一陣記恨的神色。
至于為什么公叔痤為什么會記恨上吳起這還就要從嬴連他們游覽安邑那一天開始講起。
那一天公叔痤為了接近嬴連三人故意對三人示好,但是他表現得太過急切直接就引起了甘龍和嬴連的懷疑。
于是他們兩個人就對公叔痤是格外提防,這就導致公叔痤雖然表現得很積極但還是感覺到嬴連沒有接受他。
而后來嬴連對于遇見吳起的那種興奮更是讓公叔痤心中不平衡。憑什么他吳起就可以那么將嬴連不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