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以山南水北為陽。
秦國國都涇陽城的南方有一條名叫涇水的河流。
這也是秦國國都涇陽城的名字的由來。
在秦國二十五代秦靈公將國都遷到?jīng)荜柍且詠恚瑸榱吮Wo國都涇陽城的安全在這條涇水的岸邊建立了一座軍營。
這就是秦國的涇水大營。
今日,這座對于秦國極其重要的大營之外卻是來了一位特殊的的客人。
“軍營重地,沒有左庶長的軍令誰也不能進。來者何人?”
把守營寨大門的秦軍看見遠處緩緩而來的一架馬車立時警惕了起來,他將手中的長戟指著來人然后大聲呵斥道。
在聽到這位秦軍士卒的呵斥之后,馬車之上下來了一位身穿這秦國內(nèi)侍服飾的宮人。
這位宮人踏著有些輕慢的腳步來到了這名士卒的身前,然后這名內(nèi)侍帶著驕傲的語氣說道“你看清楚了,這可是秦公的車駕。”
在聽到內(nèi)侍說出面前的馬車是秦國嬴連車駕之后,這名秦國士卒心中一陣的驚駭。
但是平日里左庶長的命令卻是在這位秦卒就要放行的時候,在他的腦海之中慢慢浮現(xiàn)。
想到了左庶長吳起的的命令之后,這位秦卒立刻躬身挺立臉上的驚慌也變成了嚴肅。
“左庶長有令,軍營只尊軍令。就是國君到此也要經(jīng)過將軍的通報才能入營。”
秦卒的聲音不卑不亢,絲毫沒有眼前因為眼前是國君的車駕而違反軍令。
“你可要看清楚了,你眼前的可是當今秦公的車駕。”似乎是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內(nèi)侍一臉驚駭?shù)目粗约好媲暗倪@位秦卒。
“左庶長有令,軍營之中只尊軍令。在此等候,我去通報左庶長。”
在說完之后,這位秦卒轉(zhuǎn)身回營去向左庶長吳起匯報國君前來的消息。
等到秦卒離開之后,那名內(nèi)侍一臉恭敬的來到了嬴連的車駕之外,現(xiàn)在的他哪有剛剛那種盛氣凌人的威勢?
“情況如何了?”
在這位秦國內(nèi)侍回到車駕前方之時,馬車之中突然傳出了嬴連那帶著一絲威嚴的聲音。
“啟稟秦公,剛剛我以盛氣凌人去試探那位秦卒,更是搬出了秦公的名號。但是那位秦卒雖然驚駭秦公的到來,但是卻沒有一絲放行的意思。”
聽到秦公嬴連的問話之后,這名內(nèi)侍一臉恭敬的回復道。
“好,治軍嚴明,果然不愧是吳起。”
在聽到內(nèi)侍的稟報之后,車駕之中的秦公嬴連放下了手中寫在少府紙之上的典籍微微一頓之后大聲叫好。
“吳起不敢當秦公盛贊,這一切不過是我吳起應該做的。”
在秦公嬴連贊嘆完之后,一個帶著豪邁的聲音從營寨大門之處傳來。
在一陣急促的木頭碰撞聲之后,營寨的大門緩緩而開。
然后身穿著秦國甲胄的左庶長吳起從大營之中的走了出來,他踏著沉穩(wěn)的腳步來到了嬴連的車駕的前方微微一拜。
“秦國左庶長,涇水大營主將吳起拜見秦公。”
“左庶長不必多禮。”
在吳起的這句話之后,秦公的車駕之中傳來了嬴連那帶著一絲威嚴的聲音。
然后眾人就看見一身白衣的秦國國君嬴連從馬車之上緩緩的走了下來。
“左庶長吳起拜見秦公,請恕吳起甲胄在身不能施以全禮。”在秦公嬴連走到自己面前之后,吳起又是一拜。
“左庶長不必如此。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這些虛禮也就免了。”看著吳起如此重視禮儀,嬴連的帶著輕松的笑容說道。
“不知今日秦公來我涇水大營有何要事?”既然嬴連已經(jīng)說了不必拘禮,吳起也是不再堅持他來到嬴連的面前沉聲問道。
“你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