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齊公之命馬首是瞻,半點也不敢托辭。”
聽到齊公漸漸平緩的話語,這名禁衛(wèi)一邊輕輕的松了一口氣,一邊更加恭敬的躬身一禮。
聽到這名禁衛(wèi)的回答之后,齊公姜積對他說道“沒有就好,那還不快去。難道還要本公再踹你一腳你才去嗎?”
“諾。”
有了剛剛那一腳這名禁衛(wèi)再也不敢推辭齊公姜積的命令,在躬身應(yīng)諾之后連忙下了城墻。
兩刻之鐘過后這名前去尋找大夫田和的禁衛(wèi),便帶著一身赤紅色齊國官服的齊國莒縣大夫田和登上了齊國都城臨淄的城墻。
“田和拜見齊公。”
看見站在城頭凝望著遠處的齊公姜積,大夫田和連忙上前躬身一拜。
聽到身后田和的拜見聲,剛剛已經(jīng)在那名禁衛(wèi)身上發(fā)泄了大部分憤怒的齊公姜積只是冷冷的回頭看了一眼。
“起來吧。”
聽到齊公姜積的聲音之后大夫田和連忙起身,隨后他就聽到了齊公姜積的下一道命令。
“過來。”
“諾。”
不敢怠慢的大夫田和連忙上前幾步,來到齊公姜積的面前。
“看前面。”
順著齊公姜積所指的方向,大夫田和向前方眺望而去,他看到了齊公姜積想讓他看到的一切景象。
“看到了嗎?”
不久之后,齊公姜積帶著冷意的詢問就出現(xiàn)在了田和的耳旁。
聽到這聲詢問之后,田和連忙轉(zhuǎn)過身來躬身拜道“啟稟齊公,田和看到了。城外是二十萬諸侯聯(lián)軍的營帳。”
“哼。”
齊公姜積再次冷冷的看了一眼大夫田和,用上他僅剩的那一抹齊公威嚴對著田和說道“本公不管你用什么辦法,都要給我退了這二十萬諸侯聯(lián)軍。”
“要不然等到臨淄城破之日,本公一定帶上你田和去見齊國的歷代先君。”
說完了這番話之后齊公姜積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城頭,在眾多禁衛(wèi)的護衛(wèi)之下他向著自己所住的齊國宮室的方向緩緩而去。
等到齊公姜積的身影消失在自己面前之后,一臉陰沉的田和緩緩走到了臨淄城頭。
看著遠方那數(shù)目繁多,如同漫天星辰一般的二十萬諸侯聯(lián)軍軍帳,大夫田和臉上的表情更加地難看了。
“來人。”
看了許久之后大夫田和,對著身后跟隨而來的心腹沉聲下令道。
心腹不敢怠慢連忙上前躬身一禮道“不知大夫有何要事?”
“魏國使者公叔痤近況如何?”大夫田和話語之中沒有一絲感情的問道。
這名心腹思來想去之后,這才記起了魏國使者公叔痤來到臨淄這些日子以來的動向。
據(jù)臨淄城內(nèi)的人所說,魏國使臣公叔子來到臨淄城的這段日子,好像陷入了臨淄的繁華之中。
“他不僅時常流連于酒肆女閭這些地方,甚至還和女閭之中的一位娼女頗為相熟。”
“依屬下想來這魏國使者公叔痤年少便登上高位,一時之間陷入臨淄的繁華溫柔之所也是情有可原的。”
說到最后大夫田和的這名心腹露出了一絲輕笑。
在他眼中魏國使者公叔痤不過是一位深陷于溫柔鄉(xiāng)之中的沒見過什么世面的少年罷了,實在是不值得大夫田和花費多大精力關(guān)注。
只是恐怕事實卻并沒有這位心腹想象得這般簡單啊。
聽完了這名心腹對于魏國使者公叔痤的描述之后,依舊看著遠處的軍營的大夫田和緩緩的點了點頭。
隨后他又問向了跟隨自己前來的另外一位心腹說道“知道魏國使者公叔痤現(xiàn)在何處嗎?”
“啟稟大夫,魏國使者公叔痤今早才從女閭之中走出,恐怕這個時候應(yīng)該在典客府的招待使節(jié)的房間之中熟睡著呢?”
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