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來的齊國的南門守軍根本來不及躲避射來的箭矢,更不用說是做出什么防御措施了。
“啊、啊、啊……”
只聽得一聲聲痛苦的慘呼聲,一位位南門守軍的士卒就已經(jīng)倒在了對面軍隊的第一輪箭矢之下。
“敵……”
見到自己麾下的士卒一個又一個地倒在了對面發(fā)出的箭矢之下,負責(zé)南門防務(wù)的將軍如何還不知道這些深夜到來的“友軍”根本就是是敵非友。
但是此刻才明白對方的身份實在有些太遲了。
正當(dāng)這名將軍要大聲喊出那句敵襲之時,一支早就已經(jīng)瞄準(zhǔn)他命門的箭矢從對面的陣式之中飛射而出。
這支箭矢極其精準(zhǔn)的命中了這名將軍的喉嚨,而這名將軍也只能帶著他想要喊出的最后一個字以及無盡的悔恨慢慢的倒了下去。
對面軍隊之中的一位身穿將軍甲胄的中年人冷冷地看著這一幕,隨后他收起了手中剛剛射出箭矢的強弓。
又是一聲長劍出鞘的劍鳴在南門邊回響,不過這次的劍鳴之聲已經(jīng)是換了一個主人。
“殺。”
隨著自己將軍的一聲令下,對面兩千人的精銳士卒以極快的速度將自己箭壺之中的箭矢全部射出。
沒有管自己的箭矢給對面的南門守軍帶來了多少的損傷,這些士卒紛紛抽出了自己腰間的長劍。
“殺。”
在一聲聲的喊殺聲之中這些精銳士卒手持長劍,面容冰冷地向著對面的齊國南門守軍直沖而去。
作為齊國公族如今唯一能夠掌控的精銳力量,這些世世代代忠于姜氏的精銳士卒個個都在經(jīng)年累月的訓(xùn)練之中掌握了一身強大的武力。
在這些精通戰(zhàn)陣廝殺的精銳士卒面前,就算是護衛(wèi)在齊公身邊的宮廷禁衛(wèi)軍也不能拍著胸脯說自己完勝,更不用說是如今的齊國臨淄南門守軍了。
事實也證明這些齊國南門守軍遇到的根本不是一場場戰(zhàn)斗,而是一次次毫無招架之力的殺戮。
雖然齊國南門守軍已經(jīng)是竭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抵御這些精銳士卒的進攻,但是他們還是發(fā)現(xiàn)自己的拼死抵抗根本是沒有意義的。
面對如此強大的敵人他們只能看著自己的同袍,一個又一個死在自己面前,卻沒有任何辦法。
最終在抵抗了這些精銳士卒一段時間之后,臨淄南門守軍還是不可避免地陷入了潰敗之中。
看著自己手下的精銳士卒對陣臨淄南門守軍取得的一個又一個勝利,身為這支部隊指揮者的中年人的臉上卻沒有任何的喜悅之情。
在這位將軍的心中只有一件事情可以引起他的注意,那就是完成虎符持有者太子姜貸交給自己的任務(wù)。
“打開南城門。”
“諾。”
在他冷冰冰的命令之下,在臨淄南門守軍潰敗之后就基本控制了臨淄南門的公族精銳們開始了行動。
“咔咔咔……”
不久之后伴隨著一陣木頭的擠壓聲,作為臨淄城最后一道防御的南門被緩緩開啟。
“殺。”
在臨淄的南門被開啟之后一陣氣勢洪大的喊殺聲從城外傳來,早已等待多時的二十萬聯(lián)軍趁勢攻入了臨淄。
……
就在這兩千公族精銳圓滿地完成了太子姜貸交給他們的任務(wù)之時,剩下的另外一千名公族精銳正由太子姜貸和魏使公叔痤率領(lǐng)在臨淄的街道之上快速行進著。
這一千人此行的目標(biāo)不是別的,正是從田乞之時就漸漸壯大并且逐漸掌控齊國大權(quán)的齊國田氏的府邸。
就在隊伍行進之間一位提前派出去的斥候回來向著太子姜貸稟報道“啟稟太子,田氏的府邸就在前面。”
聽著身前這名斥候所匯報的情況,已經(jīng)忍受的齊國田氏多年欺壓的太子姜貸此刻的心情是無比的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