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將自己的右手的長戟的插入大地之后,一百秦銳士迅速從自己背上取下了秦器監專門為他們打造的強弓。
取箭,搭箭,張弓,這一套射箭的基本流程,這一百秦銳士們已經演練了無數遍。
熟能生巧,這一套動作被這些秦軍銳士做得可謂是行云流水,看上去仿佛有一種別樣的美感。
可惜啊正在向著這些秦銳士們奔襲而來的騎兵們,或許是難以從他們手上的這套動作之中感受到半分的美感了。
“準備。”
將軍全旭一聲令下一百秦銳士右臂發力,強弓的弓臂在他們強大的氣力的拉動之下已經達到了極限。
“五百步、四百步、三百步……”
其中一名秦銳士的雙眼死死地盯住其中一名正在向著他迎面撲來騎兵,嘴中不斷念叨著這名騎兵和自己之間的距離。
“兩百步。”
當這名秦銳士的嘴念叨到這個距離的時候,他那緊緊繃住的右臂忽然就是一松。
沒有了右臂的拉動這把強弓的弓臂迅速復原,弓臂形變而產生的彈性勢能迅速轉化為一股巨大的推力。
在這股巨大推力的推動之下弓弦之上的羽箭迅速被拋了出去,向著這名秦銳士鎖定的目標激射而去。
“再見。”
在羽箭被射出去的一瞬間這名秦銳士的臉上沒有半分波動,留下了的不過一句帶著無窮冷漠的回應。
之后這支被拋射出去的羽箭沖破了秦銳士和那名騎兵之間近乎兩百步的阻隔,攜帶著無比強大的威勢向著那名騎兵射了過去。
“怎么可能?”
面對這支射中他喉嚨的羽箭,這名向著秦銳士奔襲而去的騎兵用著一股難以置信的語氣說出了自己的不甘。
隨后這名騎兵就帶著這份難以置信與不甘,重重地墜下了自己的戰馬。
在射出這一箭之后,這名秦銳士再也沒有看這名騎兵一眼。
從自己的箭壺之中再次取過一支羽箭,這名秦銳士開始了自己的另一次狙殺。
在那些向著秦銳士奔襲而來的騎兵的意識之中,材料韌性不夠,結構強度不行的秦國弓箭的射程不過一百步,而他們裝備的是從韓國走私而來的一百五十步強弓。
由手中武器裝備而產生優勢,正是他們此次敢于突襲而來的底氣所在。
不過讓這些騎兵沒有想到的是,面前的這一百秦銳士的手中裝備的已經不是那種老式的秦弓,而是由秦國少府軍器監專門為秦銳士特供的強弓。
正是這種專門配備秦銳士的強弓,讓這些奔襲而來的騎兵們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真理只在射程的范圍內。
“啊啊啊……”
隨著一百秦銳士手中的強弓一次次的震顫,一支支羽箭被強大的推力給拋向了這些逐漸逼近的騎兵們。
在這些強力羽箭的打擊之下,一名名奔襲而來的騎兵就像剛剛那名騎兵一般帶著痛苦的哀嚎和心中的不甘墜下了他們所騎乘的戰馬。
看著自己身邊的同伴一個個地倒在了對面秦銳士的羽箭之下,這些快速的奔襲的騎兵也想過動用自己手中的弓箭來一波反擊。
但是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射出的弓箭根本都不能穿透這些秦銳士身前由五十名秦銳士所組成的盾墻。
這些騎兵的箭矢幾乎全部落在了五十名騎兵所舉的大櫓之上,就算有幾支可以建功的也不過是給面前的秦銳士造成輕傷罷了。
面對這種懸殊差距巨大的形勢,身為這支騎兵首領的內心是極度崩潰的。
作為曾經參與過秦國對外數次征戰的士卒,他清楚地知道正規秦軍的戰力究竟如何。
他不否認如今秦軍的戰力有所提高,但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今天的突襲竟然會碰到秦銳士這么一支戰力強大的部隊。
“難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