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皇宮。
大殿內,密探正對皇帝稟報情況。
“據我們安插下容家的細作來報,那女人確實是容黎請來為容榮看病的大夫。”
“可有證據?”
“聽說那女人一去容榮的病就好了不少,這幾日已經沒有夜里犯病了,容術用帝都外的兩塊地做了診金?!?
那兩塊地他知道,是當年他賜給容家的,面積寬廣,地勢極好,價值萬金,沒想到容家對一個大夫出手這么闊綽。
“屬下已經去查了,那兩塊地已經轉到了那女人的名下?!?
“可知道那女人什么來頭。”
容榮的病他讓太醫院的人看過,結論是無治愈的可能,他本是等著容榮駕鶴西去,容家混亂之時他出手抄了容家,沒想這個女子的都來打亂了他的計劃。
太醫院院首都治不好的病,她居然有辦法,的確不簡單。
“是容黎去阾城任職結識的,鄉野之女,并無什么大來頭,阾城的人都知道她身懷醫術,據說是跟祖上學的,不過據屬下得到的信息,那女人祖上并不是行醫的,父母雙亡,很早就嫁了人,夫家姓李?!?
“繼續查!”
他不相信,那個女人不是容家暗自在外培養的勢力。
“是!”
……
容黎收到了緋云的信箋,眉宇微蹙。
“是不是冬兒的事有消息了?”
“嗯,信上說,冬兒很可能南皇的女兒?!?
“什么!”顧月娥有些緩不過來,“怎么可能是南皇的女兒?”
“你臨走是交給緋云的那枚玉蝴蝶是南國皇室的東西,南皇仔細確認了,是他當年留給冬兒的東西。這也解釋了為什么為什么南皇和我們查不到任何的線索,誰能想到冬兒是南皇的女兒?!?
“既然冬兒是南皇的女兒,為何南皇不要她?!?
“其中緣由信上并沒有提到,緋云說南皇要親自迎冬兒回國?!?
迎冬兒回國,冬兒在阾城,那是帝國的國土,兩國本就關系緊張,南皇去了阾城怎么容易脫身,要是讓帝國皇帝知道冬兒是南皇的女兒,冬兒就危險了。
“緋云在信里問我們的想法,你怎么看?”
顧月娥想了想,道,“能否讓緋云先勸住南皇,一切能我回到阾城再說。”
“你要提前走?當初可是說好的三個月。”
“現在的情況你也看見了,我先回去一趟,你可與我通行,約定還是作數的?!?
“這怎么能一樣?!彼浪龘亩瑑旱氖?,給他些時間,他會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他之所以帶她回容家,是想著家里的長輩能打動她,相信容家不止是深潭,也是溫暖的臂彎,他是值得依托的人。
“那你想如何?”
容黎正要說話,正院兒的下人就急匆匆的過來了,“少君,不好了,主君好像不行了!”
“怎么回事?!”容黎走過去,凝重問道。
“不知道,剛才服了顧神醫開的藥,吃了之后就吐血,現在已經不省人事了,兩位姑娘,家主,三爺已經過去了?!?
顧月娥蹙眉,她開的藥沒有問題,怎么會吃了之后吐血?
容黎快速的去了正院,顧月娥立馬跟上。
屋外,容芯,容鈺,容術,容槿正守著,還有多年跟在容榮身邊的長輩。
院子里的下人都在。
桌上是容榮剛才沒喝完的藥。
顧月娥端起來聞了聞,面色凝重,“這不是我開的藥?!?
“先看人?!比堇铔]有追究藥的事,而是將她帶到床邊,顯然是相信她的。
不過立馬有長輩出來阻止,“阿黎,你帶回來的人我們相信,所以才會讓她給主君診治,可現在結果是什么你也看見了,她不能給主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