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朝,夏家的人就跟著容術來容家抓人了。
消息傳得很快,人還未到門口,容家能排上號兒的人就站在門口迎接了。
夏家人拿著帝玄的御令,氣勢洶洶的過來,后面尾隨的是容術。
到了門口,卻被一行人攔下。
正是容芯,容鈺,容咎,容鏡,容黎,余檸,姜甚,姜無,姜畇畇等人。
姜甚平時在書院教學,很忙,只是家中有事才回來一趟。
姜無雖游手好閑,可輕重緩急還是分得清的,夏家人來時他正和幾個狐朋狗友玩樂,家里一傳來消息他就回來了。
姜畇畇是隨姜無一起回來的。
在場的都是帝都的人物,特別是容家的幾位長輩,就算有御令在手,夏家人也不敢輕易放肆。
“各位容家的長輩,此次前來我們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將容槿帶走。”
說著,拿出手里的御令。
容術回來之前和家里人通過氣兒,大家都知道。
“知道了,人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帶走便是。”容黎放了話,朝身后點點頭,幾個人押著被五花大綁的容槿出來,“夏家不是要公道嗎?人交給你們,要砍手斷腳,割耳剜心請隨意,只要送回來是活的就行。”
幾人愣了愣,這容家在帝都可是敢和皇上叫板的,在來的路上時他們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容家怕是不會輕易交人,眼下這情況算什么?
容槿幽怨的看了容黎一眼,他這侄兒,對他可夠狠。
“可我這七叔啊,從小身子就弱,藥罐子里泡大的,去年摔破了皮兒,傷口兩個月都沒好,你們可悠著點,別把我七叔折騰沒了。”容黎嘆氣道。
聽到這里,容鈺終于忍不住了,抱著容槿哭了起來,“我苦命的七弟啊,爹娘走的時候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小時候你你就這么大一點,我跟你大姐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你的幾個哥哥最讓著你,這次不知道去了會吃多少苦頭啊!你要是回來少了一根頭發,二姐我就一頭裝死,不然對不起泉下的爹娘啊……”
容鈺切切的哭著。
容槿,“……”
二姐,你也太夸張了吧。
不過夏家的人似乎被嚇著了,這……要是容槿出了什么事,那可是兩條人命啊。
容鈺緊緊的抱著容槿,暗地里對他使了個眼神,“叫啊!”
容槿不明,“叫什么?”
容鈺使勁兒在他背上掐了一把,容槿疼得叫了一聲,“啊!二姐……二姐啊……”
相比起容鈺的大哭大嚎,容芯只是偷偷的擦眼淚,場面那叫一個生離死別。
“我們只是想和七弟道個別,請你們通融一下。”
夏家人,“……”
他們敢說不嗎?
容咎,容鏡等人在一旁看著,心里不是滋味兒。
容鈺越發演的起勁兒,“你從小沒吃過什么苦,小時候被鄰居欺負了,摔掉了牙,你四哥跑去把人家的牙全拔掉了,現在你四哥不清醒了,就有人來欺負我們兄弟姐妹了,以為我們是好欺負的。”
“二姐,你別這么說,誰敢欺負七弟,余家第一個不同意,這次是七弟犯了錯,犯錯了就理應受到懲罰,夏家也是個講公道的人家,相信不會對七弟太過分。”余檸給容鈺順著氣兒,安慰道。
夏家來的人徹底慫了,一個容家還不夠,現在又來一個余家,都是夏家惹不起的主兒。
“就是,二姐,你就放心吧,夏家不會把七弟怎么樣的。”容咎安慰著自己的姐姐。
“五叔,你這么說太客氣了,萬一那夏家就是個不講理的呢?他們要是敢動七叔,我姜畇畇準兒放一把火燒了他們家!”姜畇畇昂著頭,一股傲氣像是要沖出來似的,光看樣子就是個囂張跋扈的主。
姜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