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義雙在聽到自己老爹的話,心中就開始打起鼓來。
“爹,你這是什么意思?”
“這是要把我趕出去了?”李義雙有些驚詫的問道。
“老三啊,你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怎么?”
“難道我聽叉了?”李仁貴變了臉色,質(zhì)問。
“爹,我那里有這方面的意思啊,只是說說而已,怎么會真的去找小妹理論呢。”
“雖然,爹娘從小就偏心小妹,可是我也沒有說什么,就是覺得這一成實在是有些少,家中還有兩個孩子嗷嗷待哺,秀華也是個不安分的,我要是再不說出來,只怕是以后,小妹更加會變本加厲的對待我們?nèi)苛恕!?
“爹娘一向都是心疼魚兒,大哥二哥現(xiàn)在也有了官職,李家就我李義雙什么都沒有。”
“呵,現(xiàn)在竟然,連話也不能說了嗎?”李義雙看這眾人,覺得十分委屈。
“老三,你覺得魚兒做的過分?”田氏則是笑著問道。
“是,我覺得不公平,對于三房的不公平,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現(xiàn)在你再來看,我三房至今為止什么都沒有得到,大哥二哥也是看著的,我在藥房做事,能夠做的也就是看著那些藥材。”
“我想做的并不是只是看著那些藥材,我想要讓我的媳婦孩子都過上好日子,不看你們?nèi)魏稳说哪樕!崩盍x雙越說越覺得委屈。
“老三,那你看要怎么做,才是公平?”
“要不明日把魚兒叫過來一起商量商量這事?”李義文看著自己的親弟弟,不住的皺眉。
這老三現(xiàn)在簡直就是跟那三弟妹毫無二致!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
“我沒有其他的要求,只是想要那胭脂鋪子的兩成股。”
“其他的我也不好說,也不敢說,妹子看著不說話,就知道擠兌秀華。”
“秀華礙于她是小姑子,將來還是侯府的正頭娘子,不好得罪,什么都不說,也不敢說這些,每晚都在我面前哭。”
“爹娘,你們讓我怎么弄?”李義雙知道,這事應(yīng)該是要成了。
其實,于秀華也就在他面前提了一兩次這事。
李義雙每日在藥房待的時間也是很有限的,大多都是去應(yīng)酬去了。
這應(yīng)酬就要有銀錢,每月自己的那一份也就只有三十多兩銀子。
根本不夠開支的,那一成的分利去哪不都是要給于秀華的,自己就越見的沒有了銀子用于應(yīng)酬了。
每次聽到那些人恭維的話語,心中的滿足感,一個字就是爽!
都說朋友多了路好走,自己這也是為了家族在做往后的準(zhǔn)備。
以前,自己還會跟大哥二哥說這些事情,但是他們總是說,這事不必操之過急,以后穩(wěn)定之后,可徐徐圖之。
穩(wěn)定?
現(xiàn)在新帝登基,已經(jīng)穩(wěn)定了朝局,大漠公主進(jìn)宮和親,已然是解決了最大的邊境問題。
大朝國的朝局已然是穩(wěn)定了,可是,大哥二哥一直畏首畏尾的,可惜自己沒有官職,不能在這官場上一展報復(fù)。
自己的那幾個好友,也是家中的次子,身無官職,成天在外也就是替家中走走關(guān)系,打探打探情報而已。
“三兒啊,你看這樣可否,我給你一筆銀錢,你去做生意可否?”
“你好好想想要做什么,只要你妹子跟大哥二哥同意,我就馬上給你取錢。”
“不得超過一千兩,這也算是給你上次的補償了。”
“但是,首先要說清楚的是,這筆錢,你要用在正途上,一旦我發(fā)現(xiàn)你做了什么壞事,我就直接跟你斷絕父子關(guān)系。”
“只要你的想法足夠成熟,這家店就給你開起來。”
“想好了之后,就來找我簽署字據(jù)。”李仁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