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真是對不住夫人了,過半月來復查的時候,直接過來就成,我已經付了診金。”李魚笑著告辭。
這倒把吳氏弄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夫人,不知這是誰家的小姐,對人還真是不錯。”吳氏身邊的管事媽媽扶著吳氏上了車。
“也不知道那是哪家小姐,處事方式倒是我喜歡的,下次你去醫館打聽打聽。”吳氏吩咐。
馬車剛要啟辰走,錦鯉閣送飯的小二就到了,在醫館外面還沒走,就被醫館的人叫住了。
“夫人,夫人等等,小姐吩咐的飯食到了,您帶著回去也成,您留個地址,明日我再去府上取食盒。”小二一臉禮貌的笑容。
“那行,麻煩你了。”管事媽媽接了小二手中的食盒。
“對了,小伙子,跟你打聽個人,你知不知道這飯食是誰定的?”管事媽媽突然想起似的問道。
“哦,您說的是東家啊,她叫李魚是我們錦鯉閣的供貨人,您不是我們東家的朋友嗎?”小二有些被問的莫名其妙。
“哦,是李魚縣主。”管事媽媽喃喃自語。
打賞了小二一兩銀子,吳氏一行才啟程回了祖家。
吳氏在車上就一直在想一個事情。
李魚,是新封的縣主,是未來歷臨風將軍的候夫人,以后可是金陵大戶人家的貴夫人一行。
在金陵的貴夫人圈中,也將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以后,指不定還是要經常見面的。
現在看來,這縣主也不是傳聞中的那樣不近人情。
吳氏這是第一次見到李魚的真面目,今日的接觸,也是兩人第一次的碰面。
“這縣主,好像跟傳聞中的不一樣。”管事媽媽在馬車上就想問了。
一直憋著,到了家里才問出了口。
“嗯,確實是有些不一樣,趕緊上完藥我有些餓了。”吳氏催促。
“對對,奴婢的錯奴婢的錯。”管事媽媽趕緊笑著認錯。
“嘶!”藥水擦上還是有些痛感。
“夫人,您忍忍,這藥水是一定要擦的。”于媽媽心疼的看著吳氏。
剛擦上沒有多久,痛感就消失了,連原先腳踝處的刺痛感都感覺不到了。
吳氏用了飯食,就睡下了,一直睡到下午天色不早的時候才醒來。
“嗯?”
“名堂您回來了?”
“你們怎么也不叫醒我啊?”吳氏溫聲細雨的問道。
祖家是大家族,家中規矩森嚴。
一家人不能開小灶,唯獨這吳氏,這是祖名堂用自己的仕途換來的,原本能夠科舉一舉中榜的,就因為老三想要跟他在同一年考進殿試的機會。
所以,祖名堂就自動放棄了這次的科舉,把讓出來的殿試名額給了祖老三,老三的學識確實不如祖名堂。
所以,祖名堂這次就趁這個機會幫自己媳婦爭取了開小灶的權限。
他放棄殿試,但保住了自己的小官職,做了一個小官吏。
每天的任務就是整理收編一些資料。
然后就回家跟自己媳婦說說話,做做飯,聊聊天。
吳氏大女兒已經五歲了,二胎已經四個多月時間。
“看你睡得熟,就沒有叫醒你,我看了腳上的傷,沒什么大礙,我已經讓太醫院的醫師也復診過了。”
“近幾日就不要走動了,這藥我也讓醫師看過了,他說這是上好藥膏,比宮中的都要好,這藥是誰給的娘子?”祖名堂有些擔心的問道。
“這是李魚縣主給的傷藥,今日準備去錦鯉閣的,結果,剛走到了門口我們兩人就好巧不巧的撞到了一起。”
“她很擔心我腹中胎兒,所以,趕緊就把我送到了她家的醫館。”
“給我開了穩定太像的藥,還給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