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
今日,李義雙的干果鋪?zhàn)娱_張,衛(wèi)宛如也一早就過來了。
因?yàn)閹兹硕紱]有做沒生意的經(jīng)驗(yàn),所以,也沒有提前做什么宣傳。
所以,衛(wèi)宛如來的時候,還沒有成交第一單。
“弟妹啊,你這也不行啊。”
“你這樣下去,我這投進(jìn)去的錢也就很難再收回來了我看。”
“這都快到晌午飯時間了,一個顧客都還沒有進(jìn)來過,三弟妹啊,你這”衛(wèi)宛如再在這里等了將近兩個時辰,但是,一個客人也沒有等來。
“大嫂啊,這個做生意就是這樣,先前沒有生意不代表后面也就會沒有生意來。”
“大嫂,你也是在云舒城做過生意的,你應(yīng)該也知道這個道理。”
“義雙你說是不是?”
“我這也是第一次做,前期一個月我都沒有準(zhǔn)備賺錢的事情,再說了,大嫂,你也要經(jīng)得住等才是啊。”余秀華笑著勸慰。
“哎,那這也有些太冷淡了,我進(jìn)來的時候看到了巷子口有一家干果鋪?zhàn)樱缟暇陀猩饬耍疑膺€不錯呢。”
“這位置也不錯啊,怎么就沒有生意呢?”
“三弟,你看著這些東西,東西怎么這樣?”
“還有些霉味,難怪沒人買。”衛(wèi)宛如看著盒子中的干果,拿了一些果干看了看說道。
“大嫂,那哪里是霉?”
“那是上面的糖衣。”余秀華趕緊解釋,這個誤會要是沒有解釋清楚。
那以后,這三百兩肯定是要退回去的。
所以,她忙不迭的就趕緊解釋。
“這是糖衣?”衛(wèi)宛如拿了一顆嘗了一下,“嗯,果真是糖衣。”
“那我就先回去了,你看著鋪?zhàn)樱冗^幾天我讓我身邊的茉莉過來,給鋪?zhàn)由蠋兔Α!?
“不用送了,我的馬車就在不遠(yuǎn)處。”衛(wèi)宛如不等他們有任何反悔的機(jī)會,就甩手走了。
“相公,這大嫂什么意思?”
“她的意思是要派人過來看著店鋪?”
“還是不信任我,要派人過來監(jiān)督我?”余秀華有些莫名其妙。
大嫂這到底什么意思?李義雙也在想這個事情。
“我也不清楚,大嫂的意思,但是,你當(dāng)時也沒有說不能讓她派人過來看著,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怪大嫂有什么用,趕緊看好鋪?zhàn)樱疫€要跟隔壁的張相公去吃酒呢。”
“你看著鋪?zhàn)樱腥藖砹司蜔崆樾┤フ泻簦靼讻]有?”李義雙說完直接就走了。
“哦!”
“那你早去早回。”余秀華只好把李義雙送出門,自己又轉(zhuǎn)身回了鋪?zhàn)印?
“果然,是沒變,早知道還不如不分家。”
“原本以為自己家有了生意就會好一些,但是,看如今這個樣子,他還是不上心。”余秀華看著李義雙的背影,自言自語的道。
“娘子,老爺如今這三天兩頭的不在家中,銀子就像是見風(fēng)一般的少,這樣下去恐怕今年年底都支撐不出去了。”
“也不知道老爺是怎么想的,這好好的鋪?zhàn)娱_著竟然不管著鋪?zhàn)樱且ジ蝗凰牡哪切┤巳セ臁!庇嘈闳A身邊的小丫頭替余秀華抱不平。
“哎,總歸他是男子,在這鋪?zhàn)由鲜刂膊缓线m,還是要花錢請個掌柜的來管理才行,今日沒事有生意,大嫂已然是不滿意了。”
“你趕緊去附近打聽打聽哪里能夠找到大掌柜,每月二十兩銀子的那種,給我請一個回來。”
“趕緊去吧,一會趕回來吃飯。”余秀華心事重重的打發(fā)走了小丫頭,自己則是在鋪?zhàn)永锸刂?
“是的,娘子。”小丫頭高興的接過二兩銀子走了。
衛(wèi)宛如坐上馬車,心中對于這個干果鋪?zhàn)樱€是有所懷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