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這酒旗風(fēng)真的就這么給了那個娃娃?”
莫四九走后,向西才從門外進(jìn)來,看著冷無痕微微有些驚訝的說道。
冷無痕只抬眸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向西便立馬緊緊的閉上了嘴巴。
這冷無痕雖然年紀(jì)不大,但主意卻正,他的決定從來不允許別人置喙。
“告訴店里的人,讓他們?nèi)ε浜纤l都不許露出半分怠慢的意思。”
這樣的決定倒是讓向西更糊涂了,但卻絲毫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只低頭應(yīng)著。
“那個慕容家的三公子,看起來很小丫頭頗為投緣,便想辦法讓他們多接觸接觸。”
冷無痕想了一會,又開口,“算了,這事我自己來吧!”
“南宮英揚那邊如何了?”
“已經(jīng)住進(jìn)了普化寺,一同的只有慕容清嵐,連書童都沒有留下。”
冷無痕冷笑一聲,還多虧了小丫頭的幫忙,不然寺院里的人多了,他還得費心給清理了。
那一包銀子算是沒白給。
“別人那里可有什么動靜?”
“暫時沒有,不過因為今日刺殺的事,南宮慎大怒,讓慕容謙負(fù)責(zé)徹查此事。”
慕容謙?哼!這個南宮慎還真是狡猾,放著大理寺的人不用,用一個大將軍查案,這是要敲打誰啊!
“行了,知道了,從今天開始,讓酒旗風(fēng)成為帝都第一大酒樓。”
本來說著正兒八經(jīng)的大事,但冷無痕卻又突然一個急轉(zhuǎn)彎,讓向西張大了嘴巴,反應(yīng)不過來。
“主子,恕小的多嘴,這總得有個原因。”
也就是向西平日里跟著冷無痕等時間長,才敢斗膽問那么一兩句。
冷無痕撇了他一眼,“那我問你,聚賢樓是誰的產(chǎn)業(yè)?”
“鄭國公的產(chǎn)業(yè)。”向西老老實實的回答。
“那鄭國公身后是誰?”
“靜妃?”
靜妃是鄭國公的嫡長女,二皇子南宮英羽的生母。
不過即便是這樣,又跟酒旗風(fēng)能扯上什么關(guān)系?
“那小丫頭今日救了南宮英揚對嗎?”
“算是吧!不過也是立了功。”
若不是莫四九提前喊了那一聲,那些侍衛(wèi)也不可能提前圍攏到南宮英揚的馬車前,而且她跟慕容清塵疏散百姓,也是一件大功。
“小丫頭每日都會去普化寺,這南宮英揚可是日日在那里住著,你說他們會不會關(guān)系密切?”
向西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感覺快不夠用了,“會吧!”
“那若是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小丫頭讓酒旗風(fēng)成了帝都第一酒樓,你說南宮英羽那邊會有什么樣的反應(yīng)?”
這個圈繞的也太大了吧,單憑一個小丫頭和一家酒樓,就能讓大歷的二皇子跟三皇子掐起架來,若真是成了,那他們這一仗打的就太輕松了。
“主上好計謀。”
但冷無痕還是搖了搖頭,“不夠啊,還是不夠。”
不夠?還差什么?在冷無痕的面前,一向雷厲風(fēng)行的向西,就感覺自己如同一個白癡。
“五歲,是有點小了,再等幾年吧!”
冷無痕低聲自語,直說的立在一旁的向西,一個頭,兩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