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殿靜謐。
一名名百戶瞠目結舌望著這一幕。
其中部分百戶回神后,想要逃跑,卻被先天威壓壓在身上,動彈不得,只能心頭苦笑,同時瘋狂思索活命之法。
十八破風錘湯蘇,三棒定天朱樊輝。
有如此偌大名聲的湯蘇、朱樊輝,聯手下居然都敗了,還敗得如此干脆,簡直毫無還手之力。
陳岳打這二人,就如同一名大人在教訓孩童般。
“原來這是鐵布衫……”郁炳華與程婉兒對視一眼,滿目駭然。
陳岳在殺穆思恩時,施展過一次,只是他們先前不知曉這是什么武功。
今日,才從陳岳口里得知,這是鐵布衫。
如果不是陳岳親口承認,他們根本不會相信。
比較之下,湯蘇那傳聞中練到圓滿極致的鐵布衫,就好似嬰幼兒一般脆弱,紙糊的般,被陳岳一掌壓碎了。
陳岳怕是將鐵布衫練到了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地步,真不知道如何做到的。
莫非自創了武功不成?
“怎么辦?怎么辦?我該怎么辦?”身穿破舊衣服的中年人被先天威壓壓趴在地上,身體顫抖如同篩糠。
一身衣服已被冷汗打濕。
他后悔啊!如果時間能退回去就好了。
嘩……
陳岳散去了鐵布衫武功,緩緩站起身來,也散去了先天威壓,緩步走至中年人前。
“小,小岳……”破舊衣服中年人趴在地上,感受到先天威壓散去后,下意識抬起頭來,正好看到了陳岳的腳腿。
他努力抬起頭來,擠出一抹笑容“這,這是個誤會啊,趙叔是看著你長大的,怎么可能害你呢?趙叔只是強硬被抓來的。”
陳岳低頭與此中年人對視,此人他有點印象,那日在乾坤會臨永坊中心街的據點,殺了薛虎后,院中站了一堆原身父親舊識。
里面就有此人,不過沒有說過話。
咔嚓,咔嚓。
陳岳抬起腳掌,在破舊衣服中年人兩個膝蓋后方踩下,同時不斷碾壓,同時一縷先天威壓落下。
“啊……”
破舊衣服中年人瘋狂慘叫起來,整個人劇痛下,瘋狂掙扎想要減輕痛楚,可惜在先天威壓鎮壓下,連這一點都做不到。
陳岳沒有殺破舊衣服中年人,留著此人,他要審問,此人應該知曉湯蘇與南嘉武林門派、血脈世家勾結的一些事。
陳岳轉身,面對顫顫巍巍的眾百戶。
這些百戶,無一人敢逃。
此時此刻,所有人心中都明白,誰先逃,誰先死,越逃死的越快。
陳岳瘋了般連身居高位的副戶統都殺了,更何況他們這些百戶。
陳岳背負雙手下,一道道先天內勁從體內竄出,然后大量先天威壓再度席卷主殿。
剎那間,被湯蘇、朱樊輝從詔獄里放出來的百戶、副百戶統統暈厥了過去,癱軟在地。
先天威壓消失。
“郁炳華,去請密探正統捕華墨閩大人過來。”陳岳吩咐道。
鮑冬剛剛將郁炳華、程婉兒體內的封勁釘取出。
“是。”郁炳華立即應聲離去,他就是從華墨閩麾下調來南嘉戶統殿的,讓他去請,再合適不過。
其余百戶、副百戶面面相覷,心中大松一口氣,暗自慶幸自己沒有上了湯蘇、朱樊輝的臟船。
否則就與地上昏迷過去的那些百戶、副百戶一個下場了。
很快,華墨閩到了。
華墨閩不止一人到了,帶來了麾下大量千戶、副千戶、精銳百戶。
華墨閩大步入內,打掃一眼主殿場景,不由暗自咋舌。
又掃了幾眼半死不活的朱樊輝,還有地上那一灘碎骨尸體,瞳孔不由驟縮。
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