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雙目相對,中年人陰冷一笑,林平安眼神中全是厭惡,看著這人,林平安就覺得不舒服。就像是被一只毒蟲盯上一般。
“來了個不得了的小子,看來得手底下見真章了!現在的年輕人可真不簡單啊!”中年轉身進了中央軍帳,一屁股坐在主位上,自言自語的嘆道。
而主位下坐著一位威武將軍,鎧甲反著程亮光芒,“要我說,直接大軍壓上,哪管他什么金陵城不金陵城,直接給我化作灰飛!”
“將軍別急,我想無損拿下金陵城,將軍不費一兵一卒便拿下金陵,你想想西王爺會如何待你?”中年人淡定的說著。
坐在偏位的大將軍,心里一趟,雙眼發亮的盯著眼前奪位軍師。
“吳軍師,可能成真?”大將軍還是有些許不信,那可是十五萬人啊,可不是十五個人。
“大將軍,你就安心等著,糧草不斷便是,我五毒宗有的是妙法!”中年人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時間轉瞬而逝,天微量,定州叛軍就朝著金陵城射來箭雨,遮天蔽日般的箭雨,雖然城墻高大,多數射在墻上,但是還是有一小部分進了城里,上了墻上。
墻上之人,多巨盾而立,仍有被射傷之輩。一輪箭雨后,定州叛軍便沒了消息,之后還多撤軍十步,離開金陵城拋射范圍。
當晚,還未用食的林平安便接到親衛報告,整個傷兵營,所有人都開始上吐下瀉,發燒、發寒疼痛不止。
林平安跑到傷兵營一看,這是瘟疫!
林平安心里破口大罵,真是老混蛋,無所不用所及!
“報!”一親衛迅速跑向林平安,“這是定州叛軍射到城墻上的勸降書!”
林平安打開一看,白紙上寫道,“毛頭小子,知道你爺爺的厲害了,還不滾蛋,不滾,都得死,不然就投降,求求你爺爺我,你爺爺就幫你救人!”
林平安氣的手都在發抖,但聽著傷兵營中的哀嚎,林平安吩咐道,起鍋、燒灶,日夜不停,將這些藥材放入鍋中熬,之后給所有人喝下去,林平安寫了一份《藥典》之中專治瘟疫的藥方,交給親衛。
不到三更天的時間,瘟疫便解了。
林平安看著遠處寂靜的定州叛軍,身邊傳來林城主焦急的話語,“這樣老被下藥,就算你能解,我信你能解,但將士不會都信啊!多來幾次,軍心必亂!”
林平安看著林城主,“林城主稍安勿躁,我在等一個機會!”
“等什么機會?”林城主問道。
“等一個天賜良機!”林平安望了望這星星逐漸變少,落日余暉中的云霞變成了一排排。
林平安離開林城主藏身之處。
當天夜里,定州叛軍中拉出投石機,林平安一眼就看到投石機中裝的不是石頭而是一個個包袱,立即吩咐將士們下城躲進屋內。
一個個包袱砸上城池,白粉撒了一地,地上冒出白煙,嗤嗤作響,個別沾染白灰者,不消片刻便化作一攤血水。
林平安聞到空中刺激的氣味,便知道,這是他常用的,“化尸散!”
這個沒辦法解,也來不及解,之后又是一輪箭雨,裹著勸降書射入城中,“不要在做無謂的抵抗,否者都得死!”
這一攻心之計,金陵軍全都騷亂起來,敵人還沒碰到,自己人便少了一兩萬人。
惶恐不安,開始出現逃兵。
一個個校尉,副將找上林平安問策,對這方面,林平安哪知道如何面對,只能請出林城主,“這點小事,你們都慌張成什么樣?如果不是林平安來了,我們的損傷不知多少,告訴將士們,我們不能退,也不敢退,更不準退!我們一退,偌大的金陵老人怎辦?婦女怎辦?小孩怎辦?作為孩子的父親,老人的依仗,女人的丈夫,難道就送給別人嗎?讓人肆意打殺、凌辱?你們就問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