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瀟湘正在想嗎?你讓她安靜一點!”
船板上一個壯漢示意我回去,我收著腦袋急忙關(guān)上了窗戶“不行,路上我們根本沒有機會動手,看來只有等到了瑞士后才有逃生的機會!”
任宥俊騰出了位置“如今的瑞士和西方各國正處于金融危機,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鬼爺這么著急是害怕瑞銀會破產(chǎn),他必須趁早將那筆黑錢取出來,此時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用手扣著下顎“沒錯,今年大部分的國家都處于金融危機,銀行和各個公司處于危險期,我之前看報紙說有些銀行為了限流,只在規(guī)定的時間里給每人取一部分錢,這么一說,我覺得他們無論如何短時間取不出那筆遺產(chǎn)!”
劉楚妍文科生不太感興趣這些,摸著腦袋一臉迷糊著“你們說得有用嘛?聽著怎么這么不靠譜?”
任宥俊將馮言松送來的壓縮餅干遞給她“算了,跟你說你也聽不懂,我勸你還是多吃吧!下一頓有沒有飯可就不一定了!”
正在思索著的我拍著任宥俊“對了,你知道從中國到瑞士需要做多久的船嗎?”
“應(yīng)該一個月左右!船運畢竟速度比較慢。”
“一個月!這么久?”我不由感嘆著這段時間該如何過。
幾天后,我們居然抵達了一處陸地,馮言松帶著幾個人趕到我們這里,將我們帶去了一個草坪,上面還停著一個小型的飛機,與我們一同上去的,還有幾位女孩和壯漢。
劉楚妍緊張地握著我的手“怎么辦!怎么辦!”
我看著正對面的任宥俊,他臉上凝重幾乎沒有一絲血氣,我將口袋里的糖果遞給他“是不是有低糖看,吃一點會好!”
任宥俊艱難地咽著口水“好!”
小型飛機起飛將地上的草吹成了一邊倒,伴著劉楚妍的尖叫聲我們來到了最終的地方瑞士,降落的位置很偏僻在片綠油油地草地中,遠處望著有一些小木屋和牛群。
“快點!都下來!快點的!”前來接頭的人朝我們喊著。
任宥俊趁著人多眼雜在我耳邊說著“別擔心,這么長時間不見我們,苗陽市長和喻建軍一定會猜到我們的去處,說不定他們和便衣警察會出現(xiàn)在我們附近,最后,瀟湘,我愛你!”
后面的人不斷往前擠著,將我們在人群中擠散了,馮言松為劉楚妍帶上了臉罩,偷偷轉(zhuǎn)移到另一處偏僻的地方后,才趕回來與我們一同匯合。
我們坐著當?shù)氐能囃比A的地方趕去,這里有教堂和一些城堡還有一層層的白云,看著神圣與自然地結(jié)合竟然一時間恍惚了。
車子飛行將我們帶到了另一戶里,這里里外外都站著一些亞洲人,看這架勢我便猜到自己要面對誰了。
“馮小爺!一路辛苦了!”
“我去給鬼爺通報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