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幸吧!當你們瑟瑟發(fā)抖的時候,有的是人保護你們!”
格林德沃有些猖狂的譏諷聲響徹魁地奇球場上空。
與此同時,紐蒙迦德城市中央、隱藏地的八岔路口、對角巷古靈閣的屋脊上、霍格莫德的村口……幾乎全世界有巫師聚集的聚落上空都同時出現(xiàn)了一道寬闊的水幕,經(jīng)過這些地方的巫師紛紛被水幕吸引了注意力。
“這是什么?”
隱藏地的魔法食材街道上,一對剛剛進行完采購的富態(tài)中年夫婦走向離開的雕像,女巫挽著拎滿菜籃子的丈夫,伸出手想要觸摸皮提亞的手臂,眼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道的水幕,純白的“畫布”令她摸不著頭腦,她縮回手,望向身邊的丈夫。
“砰——”
丈夫手中的菜籃子掉在地上,鮮紅的蘋果“骨碌碌”地滾了一地,精挑細選的大西瓜也摔成了兩半,女巫心疼地望著沾滿灰塵的水果,正準備責罵自己的丈夫,卻發(fā)現(xiàn)他死死地盯著前方,眼中滿是驚訝。
她趕忙扭過頭,望向剛剛還是一片白色的水幕。
只見一個扭曲變形的黑色怪物嘶吼著向水幕外撲來,身居水幕之下的女巫實打?qū)嵉伢w驗到了什么是裸眼3d的身臨其境,一枚巨大的漆黑眼球擠在屏幕中央,幾乎要和兩層樓一樣高,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那枚眼球從中間突然裂開,瓦片般層層疊疊的鯊齒咆哮著想要撕碎面前的一切。
這畫面堪稱是開幕雷擊,女巫感到自己的心跳都慢了幾分,她的雙腿發(fā)軟,跌跌撞撞地向后退了幾步,眼看著就要摔倒在地,身體后仰時,卻感受到自己的老腰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拖住。
“哦……達科……”
她轉(zhuǎn)過頭,望向結(jié)婚幾十年早已為已經(jīng)喪失了激情的丈夫,卻發(fā)現(xiàn)抱住自己的丈夫正用另一只手扶著自己的老腰,眼睛依舊死死地盯著面前的水幕,并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親愛的,快起來,你不知道自己多重嗎?”
“好吧。”女巫臉上的溫柔留存了不到一秒鐘就消失了,她干巴巴地直起腰,問道,“這是什么?達科?”
“我不知道,如果你說的是畫里的東西,我只能說它看起來像是一個扭曲到了極點的默然者……真是教育失格,現(xiàn)在的巫師教育為什么還會造成默然者?”男巫揉著老腰,眼中滿是忌憚,“至于這個水幕,我倒是知道它是什么。”
“什么?”
女巫好奇地問道,她意識到畫面里的東西是假的,已經(jīng)能夠享受這身臨其境的場景了。
“十五年前,在拉雪茲神父公墓,蓋勒特·格林德沃曾經(jīng)用這個魔法向他的追隨者們展示了他所想象出來的麻瓜的未來武器。”
男巫瞇起眼睛,此刻水幕重傳出的不止有巨大默默然與畫面外的未知敵人戰(zhàn)斗的聲響,更有一道讓巴黎超過十五歲的巫師終生難忘的聲音佐證他的說法,正是黑魔王蓋勒特·格林德沃!
他并不明白為什么格林德沃敢于在這種地方堂而皇之地傳播自己的聲音,而那鏗鏘有力的話語清清楚楚地傳入了他與同他一樣身處隱藏地的所有人耳中。
“你們在和平的假象之下早已被飼養(yǎng)得癡呆,瞧瞧吧,我的同胞們,我的兄弟們,這就是麻瓜拿來對付我們、妄想扼殺年輕一代巫師、毀滅我們希望的工具,而這些工具,曾經(jīng)也是我們的同胞!”格林德沃的聲音中滿是沉痛,“第二塞勒姆,我相信絕大多數(shù)人都沒有聽說過它們的名字,即便知曉,也是一笑了之,因為你們從來不會想到,一群只能做發(fā)傳單這種無用功的麻瓜竟然能對巫師產(chǎn)生威脅!”
“竟然……真的是默然者。”男巫的嘴唇有些哆嗦,戴上掛在脖子上的眼睛,從身后的包中翻出一本奇厚無比的書。
“怎么了,親愛的?”
“多年前曾經(jīng)有一名能夠控制自己魔力的默然者,盡管他只活躍了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