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可能是在空氣清新的森林里待了太久,有些醉氧了。”
湯姆揉著太陽穴,結(jié)想要束這場從哪里來到哪里去的回答,可克雷登斯卻沒有停下的意思,他按住湯姆的肩膀,表情認真地說道,“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把這件事說明白。”
“可能隱形衣是鄧布利多想要交給納爾的,但是又不好說原因,只好推到你的身上,畢竟有足夠合理的原因與動機。”湯姆聳聳肩,在他看來,事情解決了,隱形衣又到了納爾遜手上,這就足夠了,探討這些無意義的問題難道有什么好處嗎?
“我有幾個事情想要問你,很重要。”
“你說吧,”這場談話令湯姆的腦袋嗡嗡作響,他換了個姿勢,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自己的鼻根,像是在做眼保健操一樣,無奈地說道,“但我不敢保證能夠給你解釋明白。”
“納爾遜擁有的隱形衣是我送過去的,對嗎?”
“是啊,”湯姆點點頭,有些擔憂地望向努力練習魔法的阿黛爾,難道默然者的并發(fā)癥就是記憶力下降嗎?可得讓納爾多多關(guān)注,“”
“你確定是我親自送給你們的嗎?”
“不,是鄧布利多帶過來的,”湯姆回憶道,“就在納爾和納吉尼掌握阿尼馬格斯的時候,鄧布利多帶著你交給他的隱形衣來到了阿爾巴尼亞。”
“鄧布利多,是阿不思·鄧布利多嗎?”
“總不至于是阿不福思吧?”
“我是不可能去找他的,我是說阿不思·鄧布利多,事實上,我和他并沒有什么太多的交集,特別是在那個時候。”
“你記不清了嗎?”湯姆掐著鼻根,感覺自己的鼻子已經(jīng)有點兒充血想要脫落的意思了,他盲目分析道,“或許那時候你不知道納爾和納吉尼在哪兒?只是偶爾聽說,所以只好找鄧布利多來幫忙送東西。”
“不應(yīng)該,”克雷登斯用拳頭敲了敲太陽穴,皺著眉頭說道,“我記性向來很好,但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湯姆的眼神變得柔和起來,畢竟克雷登斯都這樣了,他只好順著他了。
“我覺得應(yīng)該有兩件隱形衣,至少我前段時間還在穿它。”
“我保證你記混了,克雷登斯,”湯姆搖搖頭,“納爾一直在使用隱形衣,你們兩個不可能同時穿同一件衣服。”
“難道我們不能同時擁有兩件隱形衣嗎?”
“如果是用隱形獸的皮毛做成的斗篷或者施展了幻身咒的袍子,那么確實有可能,”湯姆聳聳肩,眼神憐憫地望著神志不清的克雷登斯,“但是納爾的隱形衣獨一無二,我可以透露給你一個秘密,這件隱形衣是三件死亡圣器之一,絕無僅有,世上不可能出現(xiàn)第二件,但你來找納爾的時候是通過隱形衣上特有的魔力呼喚的他,那么你使用過的那件一定是納爾手中的這件。”
“呃……”
湯姆被這一大通話搞得口干舌燥,他用豐富的肢體動作為自己的話語增添注解,末了,又補充一句,“我知道你一時間可能難以理解,但是你仔細琢磨琢磨,是不是這個道理?你應(yīng)該是穿過它一段時間,又很快交給了納爾,但你常年漂泊在外,又沒有固定工作,所以記混時間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我確實是使用過一段時間隱形衣,但是它是另外一個人交給我的,”克雷登斯思索片刻,忽然,他一拍腦袋,大聲說道,“我有辦法證明了!”
“你證明吧。”
湯姆索性坐在一旁的木樁上,聽著克雷登斯混亂的發(fā)言。
“世界上只有一件隱形衣,對吧,”克雷登斯說道,“但是我能夠利用隱形衣獨有的魔力波動在霍格沃茲找到納爾遜,這證明我們曾經(jīng)都擁有過同一件隱形衣。”
“我很高興你捋清楚了。”湯姆的臉上露出了從折磨中解脫的由衷的笑容。
“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