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是,現在康熙身邊那些顧命大臣都已經死了,而他現在雖然親政,但羽翼未豐,其背后靠的是那太皇太后博爾濟吉特氏,來穩定證局。說是已經指明道路,該怎么做,自行理解。”劉玄初向納穆福解說那少年的意思。
“那先生,你的看法是?”納穆福試探道。
“我覺得那少年言之在理,現在康熙身邊能用的人才稀少,假設那博爾濟吉特氏突然殯天了,你說會怎么樣?”劉玄初冷笑道。
“你是說?”
納穆福一臉不容置信,驚訝的脫口而出““刺殺太皇太后?”
劉玄初手上一甩,啪的一聲打開紙扇,悠悠著扇著風,看著納穆福笑而不語。
……
……
琢州,監獄內。
夜晚的獄卒,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吃著菜,喝著酒。
這是他們無聊工作里,唯一的樂趣。
關在監牢里的的巴什,此刻穿著滿是血跡,鞭痕的白色囚服,盤坐在鋪滿草的地上,透著牢房的木欄,眼里兇狠狠的盯著那些在把酒言歡的獄卒。
這時一名喝的有些醉醺醺的獄卒似乎發現了巴什在盯著他們,便生氣的把一根沾滿油脂的骨頭扔向巴什,嘴里因為舌頭麻痹而含糊不清的吼道“瞪,噔,噔什么瞪,狗東西,再噔,爺,爺弄死你……”
而巴什不為所動,滿是橫肉的臉充滿了憤怒,他就這樣一言不發,眼里充滿殺意的看著那些獄卒。
一股詭異的笑聲傳來,巴什充滿殺意的眼睛,突然露出一絲震驚。
之前還在喝著酒,吵吵鬧鬧的吹著牛皮的幾個獄卒全部都倒在地上,仔細一看,脖子上都帶著一道細細的刀痕。
巴什納悶道“怎么可能,我明明一直盯著他們……”
“想出去嗎?”
那尖銳詭異的聲音突然從巴什的身后傳來,敏銳的巴什急忙翻身滾到牢房的墻邊,警惕的定眼一看,牢房里面居然突然出現一個身形矮小的,板寸短發,眼眶青黑,身著黑色剪裁得體的長袍馬褂,時刻保持咧著嘴壞笑的少年費琢。
只見費琢身體斜靠著墻,帶著詭異的眼神看著巴什,他伸出舌頭舔了舔那把折疊小刀刀刃上的血。
而監牢的門也已經悄聲無息的打開,纏著門柱的鏈條和鎖掉在了地上。
“聾了,還是啞了?”
費琢舔了一下刀上的血之后,再次問道。
“你是誰,來救我的?”
巴什充滿警惕的和費琢保持著距離。
“真喜歡說廢話呀!”費琢此時又無故消失在牢房里,而是出現在牢房外,拿起桌上的酒壇聞了聞后,一臉嫌棄的說說道。
巴什一臉震驚,因為根本就沒看見費琢有什么動作,人就平白無故的不見,待自己聞聲轉頭時,費琢已經站在外面。
“為什么要救我?”巴什疑問道。
“說實話,我不喜歡別人問太多問題!”
費琢又出現在巴什面前,猝不及防的巴什退后了幾步,發現腳踝上的鎖鏈已經被解開。
面對如此詭異的事情,巴什有些詫異。
而費琢還未等巴什再開口說話的時候,就兀自的說道“以后,跟著我混吧!”
“什么意思,你是想我追隨你?”
巴什扭了扭脖子,手按著肩膀松了松筋骨。
“對,今天起對我馬首是瞻。”費琢笑著說道。
“我為什么要追隨你?”巴什一臉傲氣的反問道。
“還記得你是怎么被抓的嘛?”
費琢又再次消失,再次出現在牢房外面嘴里叼著根煙手里拿著根木頭,用折疊小刀雕刻著。
“你是說,那小子?”巴什試探的問道。”
“你追隨我,我會幫你抓到那小子,而且隨你怎么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