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痕和血跡,臉上也沾了不少血。
畢冉見那索額圖如此勇猛心里驚嘆道“不虧是當過侍衛的人,身手了得呀!”
畢冉亂劈亂砍,一路也殺到了索額圖的面前,而索額圖剛剛又砍死一名黑衣反賊后,看見滿頭是血的畢冉,以為他也是奮勇殺敵而搞得掛彩,便高聲說道“看你之前羸羸弱弱的樣子,想不到在危難之際不去逃命,也能挺身殺敵,看來是我之前看錯你了!”
畢冉站到索額圖身邊說道“承蒙圣恩,如果我逃了,怎么對得起皇上的厚愛?”
索額圖聽畢冉這么一說,反而道“哈哈哈,好,你小子不錯,還知道圣恩。”
畢冉看了看周圍,擔憂道“索大人,情況對我們很不利呀,對方人數太多,我們現在加上火槍隊勝算也不大呀!”
這時另一邊的噶布喇背對背靠了過來側頭說道“這幫反賊人數過多,我們現在恐怕只能是殺出一條血路,帶太皇太后突圍了!”
索額圖此時似乎已經有些累了,手微微顫抖的舉著刀,微微喘著粗氣說道“兄長,皇上回京之前交代我們一定要保護好太皇太后,這皇上前腳剛走,這反賊居然后腳就發動攻擊,只怕是早有預謀。”
畢冉焦急的說道“那眼下我們該怎么辦?”
說完又一名侍衛被砍翻在地,索額圖一看生氣的吼著舉刀和那反賊對砍,幾招之后那反賊不敵索額圖,被劈中脖子,雙手捂著脖子的傷口倒地氣絕。
“這樣下去不行了,累也要把我們累死,不知道在外面的怎么樣,兩個營的兵馬重整過來不沒有!”索額圖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粘的血和汗說道。
突然一名身形魁梧,身手了得的黑衣反賊,舉著一把大鋼刀將護在大殿門前侍衛全部砍死,畢冉和索額圖還有噶布喇一驚,急忙沖了過去,三人齊齊舉刀劈向那魁梧的反賊,誰知那人只是橫刀舉起,就擋住了三人齊齊砍來的刀。
畢冉此時一看那反賊的眼神,不由得驚訝道“巴什?”
索額圖和噶布喇也一臉震驚,齊聲道“什么?”
那巴什發出滲人的冷笑聲,對著畢冉說道“想不到吧?”
畢冉一臉不容置信的吼道“不可能,你不是還關在涿州的監獄里嗎?”
那巴什一腳踢在畢冉的胸口,畢冉的身體重重的撞開大殿的門,向后退了好幾步跌倒在地上,此時大殿內的太皇太后嚇得站了起來,而太皇太后身邊的太監嚇得躲在桌子底下,唯有那從小就一直跟在太皇太后身邊的蘇麻喇姑擋在身前。
索額圖和噶布喇急忙退往大殿內。
索額圖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畢冉問道“沒事吧,還起得來嗎?”
畢冉捂著胸口,吐了口血艱難的爬了起來回道“還,還死不了!”
身形魁梧的巴什猶如鬼神一般大步踏入大殿內,看了看畢冉,用他那低沉沙啞的聲音說道
“今天,這博爾濟吉特氏是一定得死,小子,識相的話,現在逃的話,我可以大發慈悲下次在殺你!”
索額圖怒道“大膽反賊,膽敢直接叫太皇太后的名諱。”
巴什狂妄的大笑道“我都敢來殺她了,我一個名諱又算的了什么?”
索額圖忍不住舉刀向巴什劈去,巴什揮刀和索額圖一來一往的纏斗起來。
“大哥,你和畢冉護送太皇太后出去,這里交給我”索額圖喊道。
可是索額圖明顯不是巴什的對手,幾招之后索額圖被砍中肩膀,被迫半跪在地,而索額圖也是血性非常,咬著牙,用手抓著砍在自己肩膀的刀身,企圖拖延時間,讓噶布喇和畢冉能將太皇太后護送出去。
而那巴什一腳踢翻索額圖,畢冉和噶布喇只能擋在太皇太后身前。
巴什步步逼近,畢冉知道這個巴什不是一般的厲害,便使了個眼色給噶布喇,兩人心領神會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