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一頓飯過后,畢冉便隨著曹寅以及索額圖一同進宮,其實一路上,畢冉依舊是忐忑不安的,畢冉其實很納悶“自己究竟是哪里立功了?”
這次進宮,康熙沒有在乾清宮,而是在養心殿。
來到主殿門前,經過門前小太監的通報,索額圖和曹寅帶著畢冉來到殿內,這時的康熙正在批閱著奏折,索額圖和曹寅率先跪下行禮,畢冉也常態般的一進來就跪下俯首“草民畢冉,叩見皇上,恭祝皇上萬福金安。”
所實話幾乎畢冉每次進宮見康熙都是在批閱奏折,心想“每次見這年輕的皇帝,都在是在工作,真的是太努力,想想二十一世紀的年輕人,確實很多人活的像條咸魚,不努力就算了,還天天怨天尤人。”
康熙依舊在寫折子上寫著批文,頭也不抬,隨意的說道“起來吧!”
畢冉他們站了起來,而曹寅因為是侍衛所以站到了一邊,幾人恭恭敬敬的哈著腰低著頭等康熙忙完,這期間殿內很安靜,誰都害怕搞出點聲音會打攪到康熙。
終于康熙寫完批文后,抬起頭來說道“索額圖,昨晚你可是信誓旦旦的說讓朕把反賊一事交給你來辦,怎么樣有什么思路了沒有?”
索額圖畢恭畢敬的回道“皇上,臣昨晚想了一夜,并且寫了折子,請皇上過目。”說完就從袖口里拿出一本折子雙手遞出,梁九功本來打算走過去接過來,遞給康熙。
而康熙擺擺手,從龍椅上站了起來,走到索額圖面前接過折子,直接就在索額圖面前打開折子看了起來,粗略的看了一下之后,康熙撇了一眼索額圖說道“你覺得此事和三藩有關系?”
索額圖回道“正是,臣覺得單憑憑鰲拜的一些余黨根本掀不起什么大風浪,近年來皇上削藩意圖明顯,吳三桂、尚可喜、耿精忠他們不可能不知道,也不可能沒有動作。”
康熙皺著眉頭想了想,合起手中的折子說道“吳三桂、耿精忠兩人野心勃勃,欺負朕年少,其實早在私底下有所動作。這個朕是知道的,至于尚可喜,這個人自太宗朝起就忠心耿耿,他我還是信得過的,可是他那兒子尚之信,朕始終不放心。”
聽康熙的一番分析,索額圖說道“皇上言之有理,其實臣覺得這次事件,吳三桂的嫌疑最大,耿精忠應該做不出如此出格的事情,至于尚之信,就是個頭腦簡單的紈绔子弟,他設計不出這樣的行動。”
康熙走回書案旁,將手中的折子放在書案上背對著索額圖說道“吳三桂!有這個可能性,鰲拜這些余黨和他勾結在一起,也是極其有可能的。”
索額圖回道“這幾年云南所交稅銀一年比一年少,其中一定有問題,臣覺得吳三桂反意已經很明顯!”
康熙坐回龍椅說道“不錯,吳三桂年年哭訴云南有多困難,還要朕給他銀子,真是把朕當做傻子。”
索額圖說道“皇上,臣以為吳三桂現在這么做,無非就是在積累力量,現在隱藏著在背后搞小動作,可能是羽翼未豐或者在等待時機。”
康熙嘆了一聲“朕明白,只是現在還不能動他,逼的太緊,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反了,勢必天下大亂。”
這時的畢冉站著有些累,聽康熙和索額圖的對話畢冉大致也猜到這次發生夜襲行宮的事件應該是和吳三桂這家伙有關系,只是苦于無證據,對其無可奈何。
吳三桂名字確實響當當,在現代的時候,那些關于康熙的影視劇一定時候這個人物出現,只是真實歷史上的吳三桂究竟是怎么樣,畢冉對其還是非常的好奇,如果真的如康熙以及索額圖所說的那樣,那么對付鰲拜余黨對付曹家想綁架曹若蘭這件事情必定當中有什么聯系。
想到這,畢冉急忙拱手道“皇上,草民想起了來京城之前遭遇的一些事情。”
康熙見畢冉這時候插話便說道“畢冉,你說!”
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