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時喝酒總是推推搪搪的,一點都不像個爺們,你今天必須給我們放開了喝,否則就被說是兄弟。”
畢冉其實并不是很習慣和這些白酒,喝著太燒胃,所以每次去喝酒,喝不到二兩就開始想盡辦法的去躲酒。
因此經(jīng)常會被索額圖和曹寅,甚至于曹暉吐槽,雖然李光地有的時候會幫畢冉頂一下酒,可是那三人根本不買賬。
畢冉知道今天是跑不了,絕對是要被灌得的大醉酩酊,苦笑的搖頭之后,畢冉在這個時候看見曹家下人牽過來的馬匹,畢冉拍了拍大腿驚呼道“壞了,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索額圖和曹寅滿臉疑問的看著畢冉,曹寅率先問道“怎么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畢冉用手指了指馬匹說道“我現(xiàn)在才想起來,我還不會騎馬,迎親那天我豈不是要走路來迎親嗎?”
索額圖聽畢冉這么說之后,臉上的疑慮變成了無奈“你個小子,你要是不說,我還真忘了你個小子不會騎馬,倒是后來迎親走著來確實不夠排面?!?
曹寅說道“害,我還以為什么重要的事情呢,不就是騎馬嘛。又不是什么難事,我這兩天就教你?!?
畢冉不好意思的問道“這騎馬真的不難?”
曹寅拍了拍畢冉的肩膀說道“不難?我保證三天之內(nèi)教會你。”
畢冉這才放下心來,索額圖有些不耐煩的催促道“曹寅,別說這些沒用的了,現(xiàn)在吃酒最重要,你帶路,帶我們?nèi)ズ染茟c祝?!?
曹寅點頭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