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末完婚,畢冉這個婚禮也算是多災多難,明明熱熱鬧鬧的婚禮卻因為費琢這個攪屎棍的出現變得有些不正常,雖然畢冉因為高裊然的幫助解決的費琢這個麻煩,然而新的麻煩又再次降臨。
當然在畢冉不知道情況下,司徒博多不知道用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居然將那些被打傷的賓客恢復了過來,他們醒來的時候,生龍活虎完全沒有被打傷過的一絲痕跡。
畢冉雖然很費解,但是要知道就這一天他不知道見識了多少奇奇怪怪的事情,這已經完全顛覆了他的認知。
畢冉在這件事情發生之前,還一直以為他只是個普普通通的穿越者,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帶了一個金手指,現在發現他還是太年輕了,費琢之前和他說過的話居然大部分都是真實的,現在他多了一個隱藏身份,就是所謂的‘時間牽引者’。
不過畢冉在眾人醒來之后,自己回想一下,覺得有些好笑,從山洞的實驗室里醒來的到現在,一直都是空有職務,卻沒有實際的職能,包括現在莫名其妙掛職的時間牽引者,也是沒有實職的,就是一個掛名而已。
終于一切如常,雖然其他人都奇怪為什么都集體暈倒在地,而畢冉故意誘導索額圖說是反清組織知曉康熙微服私訪來參加婚禮,把鍋全部甩給反清組織。
索額圖一臉怒氣,罵了無數個娘,連畢冉酒席都不吃,直接找康熙,讓康熙連夜趕回京城,還派了幾百高手沿路喬裝保護。
如此嚴重的事情都被畢冉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就忽悠過去,迎來的是他和曹若蘭洞房花燭夜。
畢冉平時還算是穩重,可是在自己洞房之夜居然犯了一個極其愣頭青的做法,不過也可能之前遭遇的事情,因此他在敬酒的時候,直接喝脫了,結果當然是被李光地和曹暉曹寅兩兄弟抬回新房。
醉如同爛泥一般的畢冉躺在滿是喜慶紅色的床上,閉著眼睛,喘著粗氣,右手擺在額頭,眼鏡被手壓的歪掉,還戴著不摘下來,頭上戴著帽子掉落在床邊。
也正是因為這樣,曹若蘭只能自己掀起她的紅頭蓋,自己將笨重的鳳冠脫下,還要打來熱水給滿身酒氣的畢冉擦臉,脫下畢冉的靴子,摘下他的眼鏡……
盡管如此,曹若蘭眼里還是充滿著對畢冉的愛意,并沒有任何的埋怨。
……
……
畢冉和曹若蘭結婚后,過了三天,畢冉和曹若蘭回娘家,三天沒出門的畢冉,按照習俗三天之后需要回門,所以畢冉迫于無奈的去面對曹璽的臭臉。
來到曹家大院的大門前,卻看見很多官兵在把守,畢冉感到很奇怪,恰逢江寧這幾天天氣逐步轉冷,天下著鵝毛大雪,一臉疑惑的牽曹若蘭下馬車,他口里時不時的哈出白煙,曹若蘭一下車看到娘家大門前站著這么多官兵也感到奇怪。
“相公,怎么門前這么多官兵?”曹若蘭問道。
畢冉搓熱自己的手,捂在曹若蘭的纖細冰涼的雙手上,面對曹若蘭的疑問,他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而這個時候曹寅一臉嚴肅的走出來,恰好看見畢冉和曹若蘭站著門前,他便迎了上來說道“畢兄,若蘭,你們今天回門真不是時候!”
曹若蘭和畢冉不解的看著曹寅,畢冉感覺曹家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于是畢冉小聲問道“怎么說?出什么事了嗎?”
曹寅湊近畢冉耳邊輕聲說道“昨天爹被幾個假扮鹽商的人刺殺。”
雖然聲音很小,但是在一旁的曹若蘭聽到立即擔憂的驚呼道“什么?爹被刺殺?”
畢冉連忙牽著曹若蘭的手,示意她不要說得太大聲,然后畢冉問曹寅道“岳丈大人沒事吧?”
曹寅嘆了口氣道“被刺了兩刀,所幸他手下的人反應快,制服了那幾個人,傷勢并不算太重。此刻在家中養傷。”
而曹若蘭聽曹寅這么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