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好新穎呀!這個時代可看不到這種風格的衣服呀!”
似乎不顧及場合,口不擇言已經是高鼎這個老瘋子的常態了,琢歡在快要接近畢冉等人的時候,停了下來對高鼎說道“老爺爺,我們是來帶你走的!”
高鼎聽琢歡如同銀鈴一般清脆的聲音,笑著回道“小娃娃,要帶我去哪呀!”
琢歡那語氣聽起來像是在笑,卻又不像,她說道“不知道,主人讓我們來找你!”
高鼎好奇的問道“你們主人是誰呀?”
琢歡很老實的直接報上名字“費琢”
高鼎哈哈笑道“原來是費琢那小子呀!也難怪你們的衣服如此奇葩!”
畢冉在高鼎旁邊輕輕的側著他衣角道“老瘋子,你不會真的要跟那兩姐妹走吧?”
高鼎拍了拍畢冉的肩膀道“要不要一起?”
畢冉拼命地搖頭,表示不敢恭維,而高鼎卻對畢冉說道“小子,你現在還是跟我一起吧,你可是我珍貴的試驗品?”
畢冉轉頭充滿不解的看著高鼎,雖然黑暗之中,他看不清高鼎的五官,但他還是瞪著高鼎質問道“試驗品?我什么時候是你的試驗品?老不死的,你在胡說什么?”
“咦!你不記得了?”
高鼎此刻也非常驚訝,他想不到畢冉居然不記得兩人之間的事情以及關系。
正當畢冉疑惑的時候,牢房里面兵刃相交的清脆聲不停的傳來,可見里面的黑子正面臨著近乎絕望的挑戰。
黑暗之中,他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憑借牢房窗口傳來的亮光,終于看清楚了,那串來串去的聲音,白色的中西結合的白色連衣裙,和琢喜同款,只是顏色是相反的白色。
琢喜移動的太快,黑子根本看不清她的臉,他在苦苦的抵抗著,但黑子也只是個武功了得的普通人,一番折騰之后,他已經精疲力盡,傷口的增加,也意味著身體里的血在慢慢的流失。
他此時揮刀的動作已經軟弱無力,不一會兒,他已經撐不住的半跪在地上,杵著刀拼命的在喘氣。
身上衙役的衣服已經被鮮血染紅,他喘著粗氣,意識開始模糊,但此刻他依舊在硬撐著,硬是不讓自己倒下去。
琢喜在黑暗處再次以嘲笑道“這么不耐玩,我還以為很厲害呢!”語氣中帶著失望。
黑子有氣無力的回懟道“你們是什么人?敢跟靖南王搶人?”
琢喜舔著匕首上的血,慢慢的走到黑子的面前說道“靖南王是什么人呀!我不知道,但是這個老爺爺可是我主人要的人。”
黑子抬起頭來眼神迷離的想再黑暗中看清楚他的對手是什么人,卻驚訝的發現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他無法在黑暗里看清琢喜的面孔,但他卻非常的震驚,自己居然會被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女孩給打敗。
他內心非常郁悶,咬著牙忍著疼痛掙扎的想站起來,而此刻身體已經快使不上力氣,他顫抖著,硬氣的說道“我不理你主人是誰,總之和靖南王作對,你們只有死路一條?!?
琢喜嘟著嘴大聲說道“妹妹,這人居然敢威脅我們!”
在牢房外的琢歡冷笑道“那就把他頭給割下來咯!”
琢歡用著無辜的少女的聲音說出這種殘忍的話語,讓李光地陷入震驚之中,他怎么也想不到一個小女孩居然可以說出這種喪心病狂的話。
李光地的三觀正在被顛覆之中,而畢冉即便有心里準備也想不到琢歡會說出這種虎狼之詞,畢冉內心在滴血“這可愛的王得喜王得歡兩姐妹,怎么就變成如今這副模樣呀!費琢你個死變態,總有一天我會將你揍的鼻青臉腫,揍得你跪地求饒!”
大牢內其他囚犯此時還醒著的都縮往墻角,他們都捂著嘴不敢出聲,因為今天發生的事情已經超乎他們的常識。
牢房此刻因為琢喜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