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冉和李光地在這天寒地凍的雪原里艱難的走著,但四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這里沒有任何人,就是連飛禽走獸也很少見。
李光地不斷的在辨別方向,但是這雪原似乎看不到盡頭,他很無奈的對畢冉說道“畢兄弟,我們已經(jīng)走了一個小時了,這雪原還是沒有盡頭呀!”
畢冉口里呼著白煙,吸著鼻子回道“是呀!再這樣下去,我們不是在這里凍死,就是在這里餓死了呀!”
李光地抓起一把雪塞進嘴里含化成水后,喝進肚子里,因為天寒地凍的,空氣極為干燥,他們走了一個多小時滴水未進,但這里也只能是化雪為水,冰涼是冰涼一點,總比渴死好。
畢冉也是口干舌燥的,學著李光地抓起一把雪塞在嘴里嚼著,太過于冰,凍得畢冉牙齦受不了,他只能哈著嘴,勉強把口里的雪化掉。
畢冉抬起手表,對著冬天的太陽確定東西南北,抬起頭觀望,遠處都是山峰的輪廓,而所處的位置也無法分辨。
最終畢冉和李光地在商量之下決定還是往東而行,就著東方行進了一個多小時,兩人看到的是覆蓋著白雪的樹林,他們走進這看不到盡頭的林海之中。
畢冉進入這片樹林里,全是高聳的松樹,他對李光地說道“這片林,全是松樹,我們究竟被帶到什么地方了呀!”
李光地走到一顆松樹下,伸手摸了一下樹干,再環(huán)顧四周之后開口回道“這林海雪原,我們只怕已經(jīng)不在中原了!”
畢冉被嚇了一跳“不在中原,那這里是關(guān)外?”
李光地點頭道“應(yīng)該是!”
畢冉皺著眉頭低聲罵道“這個死司徒博多,搞什么鬼,把我們帶來這種地方,這哪里是救我們,這根本就是在蓄意流放呀!”
兩人帶著沉重的心情繼續(xù)在林里摸索著出路,而繞來繞去都還只是密密麻麻的松樹,雖然偶爾會有小動物一掠而過,但他們也沒有心情去理會。
后來兩人走的又餓又累的時候,終于邁不開腳,只能停下來歇息,但是太過于寒凍,畢冉想找點木材,燒火取暖。
和李光地兩人費勁幸虧收集了點木材,畢冉從身上拿出火折子,卻絕望的發(fā)現(xiàn),火折子早已經(jīng)滅了,怎么吹都沒有火星了。
畢冉癱坐在地上,一臉喪氣,而李光地也耷拉著腦袋,站在畢冉身后愁眉苦臉的,這是要困在這里等死的節(jié)奏呀!
這個時候,兩人已經(jīng)是餓的肚子咕咕作響,畢冉背靠著一顆松樹邊,嘆著氣,生無可戀的望著天。
“野外生存?這什么都沒有,拿個錘子野外生存呀!”
畢冉在嘴里抱怨著,而李光地也無力的坐了下來,在畢冉旁邊靠著樹,嘴里無力的說道“畢兄弟,看來我們兩人是真的要命喪于此了!”
就這樣,兩人一直無言的干坐著著,畢冉凍得有些昏昏欲睡,他眼皮子在打架,這是一個聲音從他腦海里響起。
“畢冉……”
畢冉立馬清醒了過來,急忙起身回道“裊然?是裊然嗎?”
而李光地被畢冉突然站起來大聲說話,嚇了了一跳,他看著畢冉滿臉興奮的對著空氣說完,不解的問道“畢兄弟,你這是怎么了?”
畢冉這時候沒有理會李光地的疑問,他在等著腦海的聲音的回復,終于腦海里那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聲音再次傳來“畢冉,你要在這個地方撐一天,博多現(xiàn)在很虛弱,他給我的能量太多了。”
畢冉苦著臉回道“要我在這個鬼地方撐一天,這怎么可能?”
腦海里的聲音說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博多在情況緊急之下定位出錯了,把你帶到這個地方,不過你放心明天他就會過去帶你們回去的!”
畢冉歇斯底里的吼道“你們這是故意在懲罰我吧!我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要撐不下去了呀!”
他腦海里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