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的問題,他對高鼎說道“這康熙派了裕親王過來云南,我怕他們是來打探我的虛實的。”
高鼎其實早就料到吳三桂會問自己裕親王的事情,他翹著二郎腿的嘴里砸吧著,明顯是在想著抽煙,不過此刻沒有煙,自己那一條煙已經被畢冉給拿了,而他也一直在找畢冉,畢竟和他一樣同為穿越者的人,就只有畢冉,司徒博多神出鬼沒的,自己沒有能力去找他。
“裕親王這次前來云南,這在歷史之中是沒有發生的,我在猜想是不是康熙那小子身邊也有洞悉未來之人。”高鼎說道。
吳三桂聽到這個的反應就如同李光地聽到畢冉說起這件事情一般,內心無比的震驚,他看著高鼎問道“你是說歷史被改變了?”
高鼎點頭說道“裕親王,愛新覺羅·福全,這個康熙的親哥哥,你要知道這個人將來是平定三藩的主將,留著他是個巨大的威脅。”
吳三桂陰著臉目光銳利的盯著門外,開口道“先生的意思是,不能讓他離開京城?”
高鼎又再次走到吳三桂房間里面,拿起一個青花瓷花瓶在手里把玩,手里摸著花瓶上偏灰色的花紋,又把花瓶調轉過來,看花瓶的底胎,嘴里喃喃道“這是明朝早期的官窯燒制的青花瓶呀!”
吳三桂似乎已經習慣了高鼎時不時的開小差,他在靜靜的等待高鼎的回復,而高鼎在評鑒完之后,把花瓶放會架子上,背著手說道“在你平西王的地界,想讓一個人走不出云南,那不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么!”
吳三桂思索一番之后說道“本王想要他的命易如反掌,但是這個時候直接動手,那就是對康熙的直接挑戰呀,這樣會打亂我起兵的步驟,得不償失呀!”
高鼎這時又拿起一個瓶子,還用手指敲了敲瓶身,聽著瓶身傳來清脆的聲音,呵呵笑著,提著瓶子說道“前一陣子不是有人來刺殺你么?反清復明的人混跡在昆明城內,你完全可以假裝這些人的身份,去把他干掉,把鍋全都扔給反清復明組織的身上不久可以了?”
吳三桂聽到高鼎說起刺殺他的人,便氣得想拍桌子,不過聽完高鼎的建議之后,吳三桂摸了摸自己拇指上那塊大扳指之后,露出陰狠的笑臉“先生這個建議確實說到本王的心頭里去了!”
高鼎翻轉著瓶身,眼睛一直停留在瓶身之中,他的眼睛雖然瞇著,但是卻露出和吳三桂一般銳利陰狠的光芒,嘴里喃喃道“借刀殺人,自古以來屢試不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