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身修長,刀柄修長的雙手刀,畢冉看著那像日本刀但是又不像日本刀的武器,嘴里嘀咕道“這是什么刀?”
李光地似乎見過這刀,說道“這刀看起來有點像戚家刀,但是又不是很像!”
畢冉想了想驚訝道“刀身如同禾苗的形狀,那是苗刀!”
黑衣刺客雙手握刀對著那些官兵都是直接揮劈,官兵手里的雁栩刀基本抵擋兩下就被黑衣刺客的苗刀劈斷。
零零散散的黑衣刺客混淆在官兵之中,官兵的人數雖多,但奈何身手明顯不是這些刺客的對手。
而這些刺客動作干凈利落,出手狠毒,基本上普通的官兵兩三下就斃命在那些刺客的手里。
看著亂成一團被人如同割草一般的官兵,畢冉急忙舉起手里的令牌,高聲喊道“所有侍衛都聚集到營帳前面,不要和賊人纏斗,保護王爺為第一要事。”
所有的侍衛都聚集到營帳前面,橫刀于身前,嚴守以待。
畢冉和李光地被這些侍衛圍在中間,畢冉情急的說道“怎么尋墨兄去哪了?到現在都沒看見他的人影呀?”
李光地眼睛盯著前方,回道“不知道,他該不會是言而無信跑了吧?”
畢冉搖頭道“不可能,我相信他的為人?!?
這時候一名穿著黑色道袍的人從黑暗處走了出來,畢冉和李光地感到奇怪,為什么會有個道士出來。
只見他背著一把長劍,舉著一把雨傘,筆直的向畢冉他們走了過來。
他面容冷峻,面上的胡須修的非常整潔,一雙細長的眼睛如同利刃一般,他甩手一揮,畢冉身前的一名侍衛如同受到重擊一般,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畢冉和李光地一看,那侍衛額頭上插著一粒白棋,兩人瞬間震驚不已,李光地不可思議的說道“棋子?”
畢冉看著那步步逼近的道士嘴里嘀咕道“媽的,用棋做暗器,比手槍還厲害,這是什么人?”
畢冉話語剛落,那黑衣道士再次揮手,又一名侍衛倒地,這次那名倒地的侍衛的額頭上是一顆黑棋。
畢冉驚愕道“這家伙是拿圍棋做武器嗎?”
身穿黑道袍的道士在距離畢冉他們還有百步的距離時,柳尋墨終于姍姍來遲,他在空中一個翻身落地,正好在在兩方的中間位置。
畢冉看見一聲白衣的柳尋墨的到來,驚喜的喊道“尋墨兄,你總算來了!”
對方聽到畢冉喊尋墨兄,細長的眼睛里露出驚訝的之色,嘴里說道“尋墨?柳尋墨?”
柳尋墨聽那道士打扮的人喊自己的名字,驚訝的定睛一看,神情憤怒的說道“顧忠平,原來是你這個狗賊?!?
顧忠平撫了撫自己的胡須道“放肆,見到掌門師叔也不行禮,既然還敢直呼本座的名諱!”
柳尋墨哼了一聲道“你這個出賣自己君父,出賣自己師兄弟的敗類,還想要我叫你師叔?”
顧忠平仰頭笑道“想不到你居然還活著,我還以為你已經死在緬甸了!”
柳尋墨舉起劍,指著顧忠平道“大仇未報,我怎么會死,你背叛君父,投靠吳三桂讓我等數百弟兄命喪緬甸,今天我要為死去的君父和弟兄報仇?!?
顧忠平右手食指中指合并為劍指,夾著一粒白棋,斜眼看著柳尋墨道“你現在怎么保護起韃子的王爺了,你不是效忠于滅亡的大明嗎?怎么現在要做滿清的狗奴才了嘛?”
柳尋墨不忿的回道“你放屁,我豈是你這等忘恩負義的狗賊?無需多說,受死吧!”
顧忠平不屑的說道“就憑你也想和我斗,你師父當年就不是我的對手,你覺得你能打得過我?”
柳尋墨飛身一劍刺向顧忠平,顧忠平冷笑一聲,將手里的白棋甩出,柳尋墨見那白棋飛速襲來,身體如同滾筒一般旋轉,手上的劍一揮將襲來的棋子劈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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