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個人的身上了,但是我還是覺得尚之信如此焦急的想發(fā)動兵變,這和陳永華他們有一些關系,你可否把尚之信在原來的歷史軌跡中的事情和我說說,我也好有個判斷。”
畢冉摸著腦袋想了一會之后說道“尚之信這個家伙,我對他的歷史不是很熟,但是可以確定他是在康熙十五年左右才因為廣東受到了吳三桂和耿精忠的夾攻,尚可喜力不從心病重的時候,受到吳三桂的游說才派兵圍堵王府,炮轟朝廷兵營,發(fā)動兵變的。”說完頓了一頓之后有些不確定的繼續(xù)說道“應該是這樣,但是我現(xiàn)在也不是很確定,畢竟本身我對他的歷史并不是很熟悉。”
李光地聽李畢冉的述說之后,思索了一下之后回道“現(xiàn)在的情況是提前了好幾年,而且以你言下之意,原本歷史是吳三桂率先造反的,隨后是耿精忠,最后才是尚之信?”
畢冉這個很確定的對李光地道“我覺得應該不是提前,有些細節(jié)和原本歷史不相符,但現(xiàn)在尚之信只是對尚可喜動手而已,還沒有對朝廷駐兵的兵營開火,也就是說現(xiàn)在他應該不是想著造反,大概率只是想借此逼迫朝廷讓他襲承王位而已。”
李光地點頭道“我的想法和你一樣,我也覺得這只是一個狗急跳墻的舉動而已,因此還是可以進行調停的,等明天到白云山和朝廷派來的人接應之后,我們就以欽差的身份上門去進行談判。”
“轟……”
房間的門突然被踢開,官兵從門外蜂擁而入,畢冉和李光地愣了一下,畢冉正想起身怒斥,而李光地壓著畢冉的肩膀,很平靜的站了起來抱拳對沖進來的官兵說道“不知道幾位兵爺突然傳進來,所為何事呀?”
而這些官兵后面,走進來一名身穿官服的人,他看了一眼李光地,又瞟了一眼畢冉之后開口用官話說道“本官接到舉報,這里有外地口語的人投宿,懷疑是逆黨。”
李光地賠笑著回道“大人,我們兩人可是正正經經的良民呀,怎么會還是逆黨呢?”
那官員冷笑道“你們說不是就不是?跟我回去是與不是自然見分曉。”
畢冉見那官員一副輕蔑的模樣,氣就不打一處來,臭著臉站起來懟道“平白無故就抓人?這還有沒有王法?”
那官員哼了一聲道“王法?就你們也配說王法嗎?”說著那出一個小小的透明精致的小壺放到鼻子邊聞了聞之后說道“抓起來!”
說著那些官兵就要動手抓畢冉和李光地。
李光地覺得有些好笑,便問道“大人,你這是要先斬后奏嗎?也不給我們解釋的機會?”
那官員拿著手里小巧的鼻煙壺聞著,很不耐煩的回道“要解釋到衙門那邊有的是機會給你們解釋。”然后就對那些官兵說道“別聽他們廢話,抓起來再說。”
畢冉這時候實在是忍無可忍,氣憤的指著那官員大聲的罵道“你不過一個小小的七品小吏,一副狐假虎威的模樣,敢情你們平時就是這么欺負百姓的?”
那官員被畢冉罵的頓時氣急敗壞的罵道“真的是豈有此理,敢辱罵朝廷命官,把他們給我抓回去,不給他們用點刑,還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
而幾名官兵圍著畢冉和李光地,就要動手抓他們兩人,畢冉看了看伸手要扣自己雙臂的官兵,撇了撇嘴道“我今天不露出點東西給你們,你們還真的以為我好欺負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