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彪摸了摸自己的大肚子對虎子說道“老虎仔,將我哋滴規矩話俾他聽。”
虎子聽了張大彪他講規矩,于是就裝出一副很正經的模樣,還特意挺直了身體回復道“系,彪叔。”
回復完之后就開始見解“第一晤可以濫殺無辜;第二晤可以忘恩負義;第三晤可以奸淫擄掠;第四晤可以自作主張;第五晤可以見錢眼開;第六不可以欺男霸女。”
虎子說完第六點之后,停頓了一下笑瞇瞇的看著張大彪開口說道“第七系最緊要噶,就系……”在場的所有人齊齊大聲道“就系要聽彪哥彪叔噶話!”
說完,所有人又再次轟堂大笑,張大彪這時候沒好氣的笑罵道“哈,你哋成幫衰仔,又擦鞋!”
畢冉看到他們其樂融融的氛圍,有點不想海盜,而且他們的老窩也看起來好像普通的漁村,畢冉好奇的問了一句“只系,你哋成幫人晤系海盜?”
張大彪很平和的重申道“我哋系海盜,只不過系講道義的海盜。”
畢冉忍不住的笑了出來,而在旁邊的李光地有些好奇的問畢冉道“畢冉,你笑什么?”
畢冉側頭對李光地道“這些人是海盜,不過是一群很歡樂的海盜!”
李光地有些詫異的回道“歡樂的海盜?”
畢冉笑著說道“對,很歡樂,不像海盜的海盜!”
李光地無奈的說道“那究竟是不是海盜?”
畢冉搖頭笑道“是海盜!”
而張大彪見兩人用官話在對話,有些不耐煩的高聲道“喂,你哋系度講咩呀,奇離古怪!”
畢冉向張大彪解釋道“阿大當家,我向我噶兄弟解釋一下我哋頭先噶對話。他晤識廣東話噶。”
張大彪好氣又好笑道“大當家?你以為我哋系山賊呀,我尼度晤興尼滴嘢噶,要叫就叫我彪哥。”
畢冉恍然大悟道“哦,彪哥系嘛?”
張大彪很自然的點頭,然后畢冉就轉頭向李光地解釋道“這個要我們叫他彪哥,或者你可以叫他彪兄。”
李光地有些驚訝的回道“這么親熱的?現在都要我們這么熟絡的叫他彪哥?”
畢冉這時候對李光地建議道“對方很豪爽的對我們坦誠相待,我們要不要也把我們的遭遇跟他們說說?”
李光地猶豫了一下說道“我覺得不妥吧,對方是海盜,我們身份可是朝廷命官,而且你看他們的打扮都是前朝的模樣,搞不好說出來我們反而有危險呢?”
畢冉解釋道“他們看起來對我們還算客氣,而且也不是那些大奸大惡的人,我覺得可以避重就輕的省略我們的身份把我們的遭遇說說的。”
李光地思索了一番之后,覺得眼下也沒有任何辦法,于是就表示同意道“眼下也只能如此。”
得到李光地的支持后,畢冉壯著膽子對張大彪道“阿彪哥,我哋系得罪佐平南王世子,所以俾莫名其妙咁標佐參。”
張大彪聽了畢冉講了了自己的遭遇,恍然大悟的回道“原來系得罪佐強權,怪不之得俾人當豬仔咁標佐。”
畢冉尷尬的笑道“差晤多系咁,都系多得彪哥救佐我哋,要晤系都晤知我哋宜家會點。”
張大彪摸著肚子走到畢冉身邊開口道“幫尼兩個人松綁,都系被岸上果滴黑皮狗害噶苦主。”
虎子氣憤罵道“彪叔,晤曬講肯定系黑沙幫同鱷魚頭做嘅,果兩個撲街成日做滴陰濕嘢,遲早天打雷劈。”
這時候一個人跑了上來用刀子把綁著畢冉和李光地手的繩子給割斷,畢冉和李光地的手在解開之后,兩人都回想扭了扭被綁的酸痛的手腕。
張大彪說道“冇勞躁,宜家問問果兩個牟利,究竟鱷魚頭同埋黑沙幫果幫人為咩事要標尼兩位仁兄嘅參。”說完就用手指指著那跪在那一胖一瘦的兩人。
虎子舉